停了一秒。
可在连夏说出口,又似乎没有任何不能接受。
瞿温书几乎唾弃自己,可身体和情感早已先一步于意志的进行屈服,屈服于分离的焦虑,屈服于痛苦的空气。
屈服到没有什么是不能屈服。
“我是你新找到的挡箭牌。”
瞿温书温柔的低头去寻找连夏的唇,反复碾转,“夏夏,你总应该对我好一些。”
连夏被瞿温书的食指抬起下颌,他浅栗色的瞳孔微微张了片刻,又很快恢复正常。
没有挣扎。
瞿温书闭了闭眼,熟悉的心痛蔓延过每一寸神经之后,眼前人的呼吸竟显得更为不可或缺。
“或许你看到了新闻,又或许听到了某些议论。”
瞿温书伸手拥抱着,拥有着,感受着怀中的人,叹息般的开口,“你不忍心戚韶之将矛头对准他,不忍心戚韶之伤害她,或者让他去死。”
瞿温书道“所以你放弃他,选择我。”
怀中的人微微一僵。
瞿温书却笑起来。
他的声音平和,如同浸染了蜜糖般的柔软而甜蜜。
“没关系。”
瞿温书吻了连夏,“没关系,夏夏你在他身边两年,现在,也该回到我身边。”
浅薄的月色投在寂静的木地板上。
连夏的呼吸一起一伏。
他像在认真的沉思,又似乎只是片刻放空。
连夏道“再过两个月,我要过生日了。”
“我知道。”
连夏的眼神纯然又无辜“我要一整晚的护城河烟花秀。”
瞿温书“不止护城河,我给你这五十年来b市最盛大的烟花秀。”
连夏道“我要cbd和电视塔的投屏表白。”
瞿温书“好,全国都会为你庆祝,我的夏夏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连夏“我要整个b市的玫瑰。”
瞿温书“好,全球所有国家,最美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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