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立肖捏了捏大鹅脖颈表示他想静静,把大鹅捏地都翻白眼了。
离他们几米远的阎夏一边默默当个看戏群众,还一边想着他没记错的话,定亲要送的鹅是活鹅,这要是掐死了,那岂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就在阎夏一心二用的时候,他旁边的冯乐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朝着冯建贤说道,“爸爸,你之前不是也”
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口,因为冯建贤像是一阵风一样冲了过来捂住了他乖儿子的嘴。
速度那叫一个快呀
阎夏“”
他仿佛是感觉到了一阵风从他身边吹过。
冯乐乐“唔唔唔唔”
观众激动搓手也什么说出来听听啊我们可是超级大会员,没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
阎夏就这么看着冯乐乐被他爸爸捂着嘴带出了院子门,他身后是易立肖发出的幸灾乐祸的笑声,爽朗极了,仿佛之前那个尴尬到耳朵都红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阎夏悄悄抬头看了阎季一眼,下一刹那就对上了他哥警告的眼神。
阎夏赶紧低下头晃了晃脑袋,想什么呢他哥肯定是个无痔青年呀,强迫症又有洁癖的禁欲系人设是不会允许自己出现这种状况的。
他以后应该也不会,毕竟他压根就没在材料列表里看到小肉球这一项。
做人身体的材料都死贵,负责管理这个部门的领导还是个极其抠门的,肯定舍不得拿出一样来做小肉球。
想到这些,阎夏拿着自己的小钓鱼竿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
笑到一半就被他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阎夏“”
啥意思
他前世没有过今生也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阎夏回阎季的眼神含着控诉。
阎季语气理所当然“只准你想,我还不能想一下”
阎夏“”
他不就是暗搓搓地瞎想了三秒钟么咋还带还回来的。
阎夏闭了麦也住了脑,他怕他哥还回来更多。
阎夏眼神落在了前方父子俩身上,冯建贤弯着腰搂着冯乐乐肩膀,嘴巴在冯乐乐耳边不知道在小声嘀咕啥。
阎夏看得津津有味,盲猜了一波,嘀咕的内容估计离不开如何在外维护老父亲的颜面。
小声的遵遵教导效果很显著,冯乐乐好似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有话没有说完,又跑来跟阎夏凑到了一起,开始聊起了鱼的十大吃法。
听得阎夏怀疑刚才冯建贤小声嘀咕的并不是什么大道理,而是直接背了一本菜谱,什么蒸羊羔、蒸熊掌、烧花鸭
试图把小胖墩馋得忘乎所以。
阎夏瞅着小胖墩的样子,觉得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发现了真相。
二十来分钟后,终于到鱼塘了。
小马扎一坐、鱼竿一甩,瞬间就有了小儿垂钓那味儿,他们还是两个小儿。
冯乐乐直接挨着阎夏坐,小孩子哪管间距不间距的,只想跟小伙伴贴贴,主要还是因为不贴贴没办法愉快地讲话。
阎夏哄小孩式地附和着小胖墩天马行空的聊天,目光一直落在水面上,看来鱼塘的主人创业确实很成功,就在他坐了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就看到好几条鱼游来游去了。
看到是看到了,就是没有鱼咬他钩上的饵,现个身好似只是为了逗他玩。
就在阎夏叹息这家养的鱼也格外机灵的时候,他左边几米远处的冯建贤传来了欢呼,鱼钩出水的刹那,上面明晃晃地挂着一条大鱼。
同一时间,阎夏余光就看到他哥的鱼竿也动了,几秒后,又一条大鱼出水。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阎夏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冯建贤和他哥接二连三地收线甩杆。
而他的小鱼竿只有风吹过的时候才会动一下。
阎夏“”
呵。
这鱼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都学会看人下菜了。
一生要强的男人怎么可能认输,阎夏哒哒哒地跑到他哥的鱼饵框里准备偷渡几个鱼饵回来。
结果小手刚抓了几个,就听到阎季说道“拿一个就够了。”
言外之意,拿多了你也用不上。
阎夏“”
他咋用不上了他马上就能用上了
阎夏小手非但没放回去,还伸出另一只手又抓了一小把,他要挂一个扔一个
事实证明,有时候鱼不上钩跟鱼饵没有多大关系,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换了鱼饵的鱼竿照样一动不动。
阎夏叹气,但是看到旁边小胖墩同样丝毫没有动过的鱼竿时,又有了一点安慰。
既然不是鱼饵的问题,那也不是他的问题,就是这鱼欺负小孩儿。
听到阎夏叹气声的冯乐乐也跟着大声\aa039唉\aa039了一口,看向冯建贤的目光有羡慕有崇拜,“我爸爸可真厉害。”
阎夏一生要强的基因蓦地动了,下意识接道“我哥也不差”
话说完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