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去了酒吧。
布劳不常来酒吧,倒是谢辞对里面的一些情况轻车熟路。
他先要了一个包厢,又让其他虫自己点了几杯酒,才领着他们浩浩荡荡地上了楼。
包厢内要比外面清净不少,没有那么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谢辞摸了两颗骰子自己转着玩,顺便摸出光脑给雌虫发了一条消息“有点事,我晚点再回去。”
雌虫很快回过消息“好,需要我去接您吗”
“不用。”
谢辞没打算喝酒,刚才在外面点酒也没点自己的份儿。
布劳是服务员把酒送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谢辞偷偷溜号的,他一屁股坐到了谢辞身旁“你一大老板,咱公司的领头羊,出来庆祝都不喝酒”
谢辞敷衍道“我酒精过敏。”
他都三天没回去了,一会去就满身酒气醉醺醺的,整得就跟在外面鬼混了三天似的。
然而布劳并不满意他这个回答“你就骗我吧,上次我还见你喝酒呢。”
谢辞低垂着眼帘,哗啦啦地转着手里的骰子,闻言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雌君不让喝酒。”
布劳“哦”了一声,一脸了然“没想到你看着怪不给虫面子的,居然这么听你雌君的话啊”
谢辞“”
在其他虫已经开始醉醺醺的划拳喝酒时,谢辞漫不经心地将骰子丢回了碗里,朝身旁的雄虫道“我出去透透气,你们先玩着。”
酒吧的走廊并不透气,反而比包厢内还闷,谢辞走到阳台处,从裤兜里摸了支烟出来,抬眸看向夜空的星幕。
虫星的烟和地球上的不一样,味道没有那么浓烈,也代表着不会那么让人记忆深刻。
明灭的火光在他指尖闪烁,谢辞专注地看着天空,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一声细微的咔嚓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