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回到了哪里,我也不清楚。但这不重要,只要我们离开意识空间,就能正常叫醒他了。”
“能直接走吗”
杏里摇摇头,从口袋掏出“规则卡牌”,夹在指间,晃了晃“需要通过规则离开。”
“说了半天,还是要通关没意思。”
“所以我才说神龛比神降麻烦啊。”
杏里索性往床上一躺,四肢张开,懒洋洋地摆成“大”字,望着天花板“我们现在还剩三个规则没有触发,分别是规则一,规则三和规则十,归纳一下,就是上天台、拿通行证和选对路。”
“多久可以摆平”
“应该快了,我觉得这三条规则是串在一起的。”
“何以见得”
斑让出床铺,站在一个铁笼子前面,盯着摊成一张“饼”的杏里,语气无奈,“不要告诉我还是直觉。”
她想了想“还确实是。”
斑沉默片刻,满脸写着“孺子不可教也”。然后,他摘下衣襟上的耳坠,抛还回去他抛的很准,杏里没来得及起身,就条件反射地接住了。
“给你三分钟时间”
他敲敲铁笼,像是黑工厂的无良老板,直接定下了绩效目标,“只休息三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清扫最后关卡”
杏里“”
听听看,这是人说的话吗
***
宿舍楼外。
洪水已然褪去,万物恢复如初,就像滔天的灾难从未发生过一样。
实验楼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破破烂烂,却又屹立不倒。
他们进入楼内,一路往上。
宇智波斑走在前面,杏里跟在他后面。
她仰头,望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幼小背影,像是踩着过去的影子,记忆又回到了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很快,他们就抵达了天台。
通往天台的门没有锁。
绷带女人就坐在护栏边缘,臃肿的身躯把栏杆都压变形了,焊接的铁柱断了两根,整个护栏摇摇欲坠,一副大厦将倾的模样。
怪物听到了门边的动静,那根长长的脖子,像是绕柱的蛇,原地转了两圈,看了过来。
杏里踩在通往天台的门槛上,无奈地发现这里的地面是倾斜的,差不多有四十五度本该是水泥的地面铺满了光滑的瓷砖,蜡打的亮闪闪的,像是整蛊综艺里才会出现的场景道具人走在上面,很难保持平衡。
“怎么办,斑老师规则强调的坠楼风险居然是指字面意思。”杏里抱着门框,眼巴巴地望着斑。
“你的老师在对面,我可没收过像你这样的学生。”
斑其实也不太敢动,虽然他用查克拉吸附住了地面,但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没办法做到缠斗的同时还保持身体平衡。
“您说那个怪物要是冲过来,会不会也摔一个跟头”
杏里戳了戳斑的袖子,但这袖子太宽了,戳了跟没戳一样,于是她干脆探出半个身子,扯了一把“诶诶诶,别走那么前面啊,在想出对策之前,还是先不要吸引怪物为好。”
斑抽回自己的袖子,不耐烦道“它早就在盯这边了与其说些有的没的,不如认真找找线索。”
“这个我早就在想了,您看那边”
杏里伸手一指,指着怪物的下方,“它的屁股下面,断掉的栏杆旁边,有一双红鞋和一张信封吧。”
“是。”
“我觉得关键线索就在那里。”
“依据”
依据啊
她发现宇智波斑很爱问这个问题,这让她感觉在跟领导作汇报。
“红鞋和遗书是小泉老师自杀前留下的遗物,对于止水而言,也是他印象深刻的事物,如果说,这一关卡有什么关键道具,很大概率会是那两样东西。”
“又是直觉啊。”
“直觉也是天赋的一部分嘛,”她一本正经地竖起两根手指,点点额头,“而且我是专家,非常靠谱。”
“”听着就很不靠谱。
斑侧过头,看着那个坐在危险的位置、仿佛蓄势待发的蛇那般盯着他们的怪物,言简意赅“你上我上”
“您吧,我跑不动了。”
今天一天,已经把她未来一个月的体力都透支了,“我给您开权限,尽量速战速决,我没剩多少咒力了。”
“不要你说,我也会这么做。”
宇智波斑是个行动派,一说完话,就反手抓住了杏里,直接把人扛到肩上重力一加,他差点滑出去。杏里愣了愣,累趴的大脑转动起来,这才想起开后台是需要肢体接触的。
宇智波斑冲出去的时候,就像一支离铉的箭,黑漆漆的,划破阳光正好的午后,直指怪物所在
杏里被他抗在肩上,有一种搭上了超速敞篷车的错觉这种能把人脸吹变形的风压,她曾经在自己的堂弟那边体验过一回,全程糟心,堪称新世纪的鬼才“刑罚”。
论起速度和经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