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在维罗卡身边;
只有赛门,因为受伤被维罗卡治疗,再次昏迷后就被送到了林恩村医师的住所,是唯一有可能泄露信息的人。
刚想到赛门,就有林恩村的人匆匆走过来说“你们村那个小子醒了”
维罗卡认识他,是林恩村医师的学徒。
虽然赛门确实在林恩村医师家救治,但也有麦伦队几个轻伤队员在,为什么是医师的学徒来通知
抱着这点疑惑,维罗卡、莫可和小奥尔一起去看望赛门。
医师家,病床上,赛门正在发呆。
他在回想一个林恩村守备队员的劝说。
那个守备队员是打着胳膊受伤的旗号,赖在医师家里,这几天总在受伤的麦伦队员附近出没。
作为麦伦为数不多的“遗孤”,赛门也受到了重点关照。
赛门不是看不出来他的受伤是伪装的,也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打着什么旗号雷哲队长和林恩村长的吵架内容已经传开了。
林恩村游说的重点就是雷哲队长不想留下,打算冬天带着队员在外流浪。
对于好不容易有了村子的流浪冒险者来说,这很难接受。
现在有一个成熟、稳定的村子愿意接受他们,能够安稳的度过冬天的兽潮,难道还需要犹豫吗
赛门已经看到好几个麦伦队员心动了,向医师还有学徒打听林恩村的情况。
但人家可不想要你们这种废物赛门在心里嘲笑,林恩村想要的是已经觉醒了的战士
不用浪费觉醒材料,也不用赌十分之一的可能,完全的,成熟的战斗力,马上就可以在兽潮里发挥作用。
林恩村想得美
赛门躺在床上,一阵阵热流在体内流转。
他知道,他成为了十分之一的可能、林恩村想争取的对象。
但是为什么是现在
为什么是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
为什么他还躺在床上仿佛一个废物
赛门身体流淌着愤怒的火,
眼睛也燃烧着复仇的火,看向走进来的维罗卡。
小奥尔担忧的站定在赛门床头“你怎么样了,赛门”
赛门扯扯嘴角“还活着。”
小奥尔被堵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病房内一时陷入沉寂。
维罗卡打破沉默“你醒来多久了,林恩村的人有跟你说现在的情况吗”
莫可侧了侧身,房门开着,能确定周围没有人。
“你知道吗我们缴获了一把附魔武器,就在粮仓那会儿。”
“林恩村人说雷哲队长用它换我们待到秋天结束,”赛门无所谓道,“就这些”
维罗卡嘴唇微动“酒窖里”魔法的事情。
赛门“我刚醒没多久,一个红头发林恩战士来看过一次,医师的学徒来看过一次,当时其他伤员还在。”
所以不必怀疑,我没有泄露魔法的事情。
维罗卡看着赛门越发冷漠尖锐的眼神。
她知道他想要什么。
她们的愿望是一致的。
于是维罗卡说“昨天,雷哲队长出发去追杀逃脱的袭击者了。”
赛门的手臂猛地抽动了一下。
维罗卡的声音愈发轻缓“根据林恩村的交易来看,雷哲队长猜测袭击背后另有隐情”
“就这些”赛门又问了一遍。
“其他的,当然还要等逃脱之人的口供。”
赛门不再盯着维罗卡,抬起头望着房顶。
手伸了出来,捏着一块木屑。
那只手仅仅一捏,木屑便碎掉,零散的落在地上,周围还有烧焦的痕迹。
“你觉醒了火系战士”小奥尔轻声惊喜道。
“不必那么小声,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算整个人平静下来了,赛门依然也要刺一句维罗卡。“我觉得那个红毛说得对,流浪冒险者是没有前途的。”
“赛门”
“我要加入林恩村,你们出去吧。”
回到驻地的一路上,三人都在沉默。
维罗卡说她要去整理笔记,顺便问汉特一些新问题。
莫可跟在小奥尔后面。
“怎么,难道你怕我被赛门说动”小奥尔问。
“不用冒着风雪流浪、有更多战士保护、有柔软的粮食面包,你敢说你不心动”莫可阴沉沉的看着小奥尔。
“我当然心动,”小奥尔瞥了一眼莫可,“但那又怎么样,这些又不是只有林恩村给得起。”
他背着赛门,走在从粮仓到酒窖的路上时,周围是废墟和火焰,前方是敌人和未知。
他刚刚受过爆炸的冲击,头还晕晕的;
赛门与他差不多大,背起来很吃力;
唯一的弟弟跟在后面,还要靠别人保护。
那个时候他竭力抬着头向前看,前面是维罗卡的背影。
维罗卡一直拿着匕首走在他前面,为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