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
“毕竟在我们那个年代,还没有如此先进的大型登陆舰。”
说到这里,传奇舰长挪步到黄河号的舰桥外。看着编队正中心的全新舰艇,他叹了口气,十分感慨地夸赞道:
“我不明白,你们八路军一直都是这么违背常理吗?”
“从借渔船上刘公岛,到自主研发并建造大型舰艇,你们居然只用了二百多天。区区二百多天,就走完了老牌海军强国需要数十年才能走完的路。”
“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琴岛造船厂铆接的每一块钢板,都在重写海军的游戏规则。”
闻言,李玉杰怔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复了笑容。他看向西北方,同样用无比感慨地语气说道:
“是啊,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按照同志们的话来说,这就叫,你永远不知道黄局长下一秒会掏出什么改写战场规则的惊喜。”
“总之,这是好事,因为这份力量终将惠及所有反法西斯阵型的战友。”
“说得好!”菲利普猛地锤了下铁质栏杆,震得缆绳上的冰碴簌簌掉落。“那就让德国鬼子和日本鬼子看看,什么叫做盟友之间热血沸腾的组合技!”
“哈哈,好!”
······
与此同时,阴山脚下,武器实验研究局。
局长办公室内,刚刚开始新一天工作的黄河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飞溅的唾沫星子在空中如霰弹枪一般迸溅,正好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摊开的机密文件上。
见状,办公桌对面的五师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向后仰了仰身子,仿佛是在躲避一场微型生化袭击。
他沉默两秒,最终从抽屉里抽出半卷皱巴巴的卫生纸,用两根手指捏着,远远地递了过去,眼神里写满了嫌弃与无奈。
“学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这大冬天,你次次把被子踢得乱七八糟,你不感冒谁感冒。”
此言一出,深知自己睡觉不老实的黄河顿时急眼了。为了维护自己学长和局长的尊严,他强行挽尊道:
“你懂什么,谁生病了?”
“俗话说得好,一想二骂三感冒,我这才打了一声喷嚏,明显是有人惦记我。”
“我盲猜是旅长,毕竟双陈兵团连克了石门、保定两座重镇。听说240自行火炮和重型火箭弹在巷战中立了大功,八成是旅长夸咱们武器实验研究局呢。”
看着自家学长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五师忍不住扶额轻叹。
但眼下难得清闲,他索性便一边泡茶,一边语气揶揄地接茬道:
“是是是,您老人家英明神武,”五师故意拖长声调,手指轻轻一推就把热茶送了过去,“连打个喷嚏都能洞悉前线将士的心理活动。”
“不过话又说回来,为什么非要是陆军呢?难道就不能是海军的同志们?毕竟咱们局这次,可是为登陆作战提供了很多新装备、新技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接下来的唐山登陆,很有可能会成为整个同盟国学习、研究的典型战例。”
闻言,黄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在当今这个时间点,全盟军的登陆作战履历堪称惨淡,几乎每场都打得很丑陋。
挪威战役,英国、法国和波兰联军惨败。
迪耶普突袭,英联邦部队伤亡+被俘60%,加拿大人直接亏到了姥姥家。
就连原本应该大获成功的火炬行动,也在tg的强势登场下草草收尾,差点成为了一场虎头蛇尾的闹剧。
倘若北海舰队能成功上演一场完美的登陆行动,那其战术细节势必会成为盟军指挥官们学习、探讨的案例。
“嗯,确实在理,指不定真就是海军的同志们在讨论咱们的杰作呢。”
“对了,你上次提出的技术设想挺有意思,以咱们局现有的技术确实有可能实现。方案计划书整理出来了吗?”
“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搭把手。”
一提到正事,五师学弟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如果他的项目能够落实,那必定可以在世界军事、科技发展史上留下里程碑式的印记。
32岁的年轻人,面对这样的机遇怎能不动心?
但这份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是几秒后,五师就肉眼可见地垮了下来。
无他,只因北海舰队现有的巡洋舰都是本世纪二十年代的老船,还都是轻巡,几乎没有改造空间。
船都没有,计划书写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还是算了吧。没有像样的大船,再完美的计划都是纸上谈兵。”
“你与其催我,不如想想办法搞艘法国战列舰。实在不行,来艘年份短的重巡也可以。”
作为项目的审核人,黄河当然清楚自家学弟为何执着于战列舰,而且是点名法国战列舰。
无非就是因为全前置主炮布局的大船,屁股上的改造空间强嘛。那宽绰的舰艉空间,简直就是为改装量身打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