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往身体里进,耿思砚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
她看着坐在旁边,拿着手机处理工作的顾砚知,若有所思。
以往要挂吊瓶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去拿药,一个人扶着吊瓶,一个人度过漫长的点滴时光。
这一次有人陪着,那个人还是顾砚知。
这种不真实感,像是一场梦。
顾砚知回复了几个邮件,察觉到女人的目光,抬了抬眸。
只见她脸色发白,毫无血色,双眼朦胧地盯着自己看。
可怜而不自知。
“饿不饿”他问。
她摇了摇头。
想到他被许医生劈头盖脸骂那一顿,她抱歉地说“许医生说的话你别放心上,她也是关心我。”
过了几秒,男人的嗓音轻飘飘落下“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