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
他绷直的身体缓缓放松,手中酒杯摇晃,景元蜷在毛毯中,就像冬日在火炉旁取暖的猫,幼清抱着膝盖坐在他身边,他忽然凑过来,脑袋钻进她腿和身体的缝隙,幼清一阵脸热,他也不见外,枕着她的腿长舒一口气,幼清连忙扶住他受伤的手臂,他说“光是挪动手指都是刺骨的疼。”
他自受伤以来就没听他和谁说了这么多次疼,全被她听了去。幼清搭在他的脉上,低声说“伤了你的筋脉,还在生长,自然会疼。我看还是将你的胳膊吊起来好了,省着你磕到碰到。”
“如何吊起来”
幼清的手中冒出软和的纱带,她绕着他的手臂滚了一圈,然后挂在他的脖子上,景元道“这样倒像是断了。”
“和断了没什么差别,我看你爱用重剑,没了左手,你也不能习武了,半月后我再给你放下来。”
他苦恼地说“更衣又该如何”
“叫人帮你不就好了你家中不是有仆役么”
他似乎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但撒娇点到为止,他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他躺回她的腿上,幼清捏着他的发丝问“你也会这样与镜流耍泼么”
“耍泼言重了”他叹气,“可惜手臂疼痛,后背也受了伤,地上太硬”
好多理由。
幼清努努嘴,他淡淡道“师父不喜与人亲近,唯有白珩能与她勾肩搭背,若我想要枕她,如今恐怕已经身首异处,无法再看到这样的美景了。”
“那你就来枕我”
他笑笑,还是那套“地上太硬”的说辞。分明是他知道她不会推开他,会给他枕,他才有恃无恐。幼清一点恼怒的意思也没有,他躺在她怀里,乖巧柔软,头发像一团洁白的云让她爱不释手。
她抚摸着他的头发,两人说是来看风景,实际上谁也没看,景元闭着眼打盹,幼清则在看他。
她长发过膝,倘若不束发,便会垂在身旁,夜风拂过,她的发落在他的胸口,酥酥痒痒,景元抬眸,仿若夜里黎明,金灿灿的,她与他对视,不禁别过目光,景元却伸手,绕着她的发缠啊缠,直到缠满他的指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