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静当即摇头:“没有。”
这是真没有,莫惊春因为去了沧州等地看诊,所以今日只有他一人在。
他被燕云霄带入宫的时候,也是一脸焦急,毕竟陛下身怀六甲,容不得有任何差池。
但是真见著了陛下,之后又诊脉后,才算是鬆了口气。
只是因为情绪波动缘故,略有腹痛,属於是正常的事情。
但是诊脉时,却也察觉到陛下操劳过度,所以叮嘱了娘娘陛下要好好休息,情绪也不能再有这般大波动。
而娘娘呢
如他所说,没任何吩咐。
但没想到这才离了宫,就立马被带到这儿。
他说的可每一句都是真话啊!
只是
张文静很清楚一点,陛下怀孕的这件事,可以是陛下跟娘娘两人口中说出,但绝对不能从他张文静口中说出,所以这事儿自然是要保密的。
也因此,眼下除了这事儿,其他都可以说。
但没人信啊!
张文静苦笑著看向眾人:“诸位,陛下真的无碍,但需要多休息,而且刚刚圣旨所言,陛下要休息两日不见任何人,在我看来最好不过。”
眾人看著张文静。
这怎么想里边都有事儿啊。
陛下绝非是那种因为今日的事情就被气出病的,里面隱情肯定是有。
只是看著张文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瞧得出这位神医隱瞒了事情。
魏玄成看著张文静:“张先生,我们自是理解您,但同样,陛下不可有任何闪失,我等心情也还请张先生您理解。您可不必说什么,但能否我们问什么,您点头或是摇头.”
张文静点点头,除了娘娘是男子,陛下怀孕,其他事情他自然是可以托盘而出的,但若是涉及这两件事,那就要斟酌斟酌了。
闻言,眾人目光齐聚张文静身上。
魏玄成开口问:“陛下,现在是否清醒”
张文静点头。
眾人闻言,心里鬆口气,陛下醒著就好,总好过昏迷不醒。
牧序紧接著问:“食慾呢,吃食这些如何,吃的多不多.”
张文静想到娘娘说的,陛下近来虽然疲乏,但食慾极好,是从前两倍有余,於是点头:“很好。”
闻言,眾人互相看了眼。
高柔稍稍思虑后看著张文静:“陛下身上所患之病,並非不治之症,对吗”
张文静苦笑,这都什么啊,於是点头:“能治。”
高柔立马看向其他人:“这老东西果然骗我们,陛下真的得病了!”
张文静愣了下,一脸诧异看向高柔。
但眾人却是疑惑,陛下清醒著,而且食慾很不错,但偏偏得了病。
苏文清怔了怔,看著张文静:“陛下所患病症,只是休息几日就可治好”
张文静才要开口,却是犹豫了一下,隨后说道:“眼下休息几日即可,但之后不好说。”
苏文清追问:“什么叫之后不好说,不是说能治”
张文静点头:“能治好,但不是这两日能治好的,需要时间。”
说著,张文静算了算,“差不多还要数月时间。”
几人脸上立马严肃起来,互相看著的同时,一个个满脸惊讶
数月时间才可治好的病。
这还说不是大病!
高柔看著张文静:“张文静,你別以为.”
但就在高柔才要骂人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苏子玉的声音:“下官苏子玉,拜见诸位大人。”
眾人闻言,李九郎赶忙过去开门。
百年龙虎榜,状元郎与榜眼时隔数年再相见。
一人为相。
一人为尚书。
“九郎!”苏子玉朝著李九郎作揖。
李九郎回了礼的同时让出条路。
苏子玉点头后看向堂內眾人,当即作揖行礼,最后看向自己父亲。
苏文清看著自己数年未见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激动,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於是一摆手:“那些话用不著说,你才回来,就叫你过来,原因知道了吗”
苏子玉看著父亲白髮更多,心有感触的同时点头:“路上李统领与我说了,不过父太师,诸位大人,陛下如何啊。”
李九郎將门关好后,上前將刚刚张文静说的告诉了苏子玉。
苏子玉表情讶然的看向张文静。
张文静看著眾人,感觉眾人又误会了,连忙说道:“诸位,陛下当真无事,你们信我,老夫虽非朝廷要职,却也知晓陛下心繫百姓,大夏更不可无陛下,所以你们信我。”
牧序看向张文静:“你个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们咋信!开始说的陛下如何如何,现在呢!张口没事,闭口没事,治几个月才能治好的病,小病没事儿我告诉你,亏了燕云霄那个心狠手辣的不在,要是她在,打你一顿都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