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屈起的指节前,轻嗅片刻,未果,又侧首嗅了嗅袖口的位置。 里包恩盯着我,没吭声,眉角一扬,那只手再次化为魔鬼的钳,重重捏了捏我的鼻子。 “好痛” 我当即收手缩头,捂住我负伤的鼻尖。 严厉的保镖这才发问“有什么不对劲” 我正要表示我以为香味是从他身上飘来的,刚一张嘴,却倏地被一声拔地而起的、尖锐的、高昂的尖叫声打断。 “啊啊啊死、死死人了” 我立刻悚然回神,心下一紧,对上里包恩瞬时沉下的目光。 那是厕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