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而已,可不是人家打不了仗。
心中有这样的认识,刘良佐便在受罚之后越发积极。
就如现在,按理来说先锋渡过抢开河后,只需留下些人马看守浮桥便可以继续进发,可他为了稳妥非要看到中军前营之后才会离开。
如此一来便得在赶路时加快行军速度,以弥补耽搁的时间,而兵卒们的身体负担自然也会因此而大大增加。
“大帅,反正他们也快到了,不然我们还是先走吧。”
“莫急,不在于这一时,等中军前营到了再说。”
听到麾下部将的劝说,刘良佐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却对其中因由未做半句解释。
他的亲弟弟刘良臣早在十多年前便已随祖大寿降清,所以他对满人的行事作风早已有了清晰的认知。
外宽内嫉、睚眦必报。
有这两点他怎能不表现得老实一些
“大帅,您”
“莫要再说”过了片刻,那军将似乎还是有些不太死心,可当他才一张口便被刘良佐直接打断。
“我等先前使王爷计谋功败垂成,王爷不但未加责怪,更以先锋众人交托,尔不但不知感恩,还如此抱怨,到底是何道理”
“大帅,不是”
刘良佐话音落下,那军将似还准备反驳,这一下他心里积攒多时的怨气顿时便爆发了出来。
“什么不是那日你虽未曾参战,但袍泽败于敌手你便与你毫无关系吗”
一声呵斥,那军将果然闭嘴不再言语。
刘良佐听闻身后没了动静,心中怒气虽未平复多少,但却也未再说什么。
这军将自降清之后便开始四处钻营,待到此时却已和某个贝子勾搭到了一起,所以刘良佐心中再是不满却也只能训斥几句。
只是
“大帅水”
正当刘良佐努力平复心中怨怒之时,那不长眼的军将却又说了一句,可还不等他再开口训斥,胯下坐骑却似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也有些烦躁的在地上踏了几下。
“哗啦,哗啦。”
水花溅散之声传入耳中,刘良佐本能的往声音来处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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