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杭州唯一一支能战之兵,若是真的全都葬送在这里,那杭州城必然无法再守。
他又如何能为一己私利而置社稷安危于不顾
“让城上准备开炮”
“大帅让我带人去吧不能不管少将军啊”
“闭嘴杭州安危皆系于我一军我如何能因私废公”
“大帅”
“啪”
那军将还待求情,方国安却直接往他脸上抽了一鞭。
“难道你要战场抗命吗”
“是”
军将的应声已带了些哭腔,他跟随方国安多年,亦是看着方元科从少年郎成为勇冠三军的战将。
哪怕他也能从大帅血红的双眼看出其心中挣扎,可在战场之上他除了领命而去之外还哪里其他选择。
眼见军将离开,方国安再次将目光投向了战场。
此时战场左侧的两营虽还被清军缠住一些,但距离接应人马大抵也仅余二十多步。
只要能与接应的人马汇合,哪怕最终仍免不了付出些代价,却也算是在承受范围之内。
只是
方国安目光流转,再次看向了战场最中央。
一队骑军已横在了方元科退路之上,而清军大阵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也所剩无几。
这般情形意味着什么自然不需多言,身经百战的方国安却也只能在凝望半晌之后狠心移开了目光。
“你带剩余弓手去左侧布防,一旦鞑子骑兵试图冲击,你们便以弩弓拦截,切记,万勿走远”
方国安刚刚开口之时,那军将还以为是要去接应少将军,可当左侧二字入耳之时,他却也明白了大帅的心意。
方元科所部已难免被围,加之其位置本就在战场中央,哪怕他们已向后退了好长一截,却还远在城上火炮射程之外。
若真要派人去接应,漫说救不出几个,便连接应人马也有可能受到鞑子骑军的攻击。
这般情形之下,最理智的办法自是将这一路人马放弃,全力保证左侧战场的几营能够退入火炮射程之内。
“大帅少将军那里”
“听我将令快去”
“得令”
心中暗叹一声,那军将也知不能再触怒大帅。
可他实在想不通鞑子到底凭什么。
难道就为吃掉这一营人马还是说想以少将军之死激怒大帅
这个问题不光困扰着那军将,更困扰着方国安本人。
此时他已确定鞑子是想以方元科的生死诱自己派兵去救。
只要他因此而将大军置于城上火炮的射程之外,刘良佐所部就算与明军同归于尽,清军也定然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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