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了。
“这不就是经常在广场那棵老槐树下下棋的老头嘛!我还跟他下过棋呢!不过你们找他干啥呀,他棋下得可臭了,人菜瘾还大……”
要是他没看错的话,这个老头确实就是那个下棋的老头。
“而且我还经常听他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再不来,他种的东西都要长老啦,也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啥东西。”
一提起这个老头,司机就一肚子火。每次跟他下棋,他都耍赖,还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
要不是他一直秉持着尊老爱幼的优良传统,早就不跟他下棋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就找到线索了,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而且各种细节也都对得上。
王阳记得当时老教授跟他提起这个老头的时候,满脸都是嫌弃,不过那表情应该是装出来的。
现在他总算知道老教授到底在嫌弃什么了。
“那行,既然有线索了,咱们就去广场上转一圈吧。”
王阳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样,身体重重地往后座上一靠。
“那你们到底是不是政府的人啊?”
司机师傅还是有些不死心,他虽然有自己的小算盘,但要是明摆着坑政府的人……
他可不想自找麻烦。
“等您带我们找到人,我们再告诉您。”
周忆君像是拿捏住了司机的心思,也不明说,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让他自己去猜。
果然,调转车头的时候,司机默默地把计时器给关了。
而且这一路上,他都没再多说什么,生怕自己说多错多。
回广场的路特别近,只要穿过一条小巷子,一个小小的广场就出现在他们眼前了。
“敢情你刚才一直在带我们绕圈子啊,看来真得跟当地政府好好反映反映这事儿了……”
这话倒是不假,小宰怡情,大宰可就伤不起了,谁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呀!
周忆君还等着司机大哥再搭几句话呢,可等了好久,司机大哥都没接他的话。
他回过头一看,就看到司机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眼看着一场“大戏”就要上演了,周忆君赶紧一把止住了司机的“表演欲”。
“我们还会在这儿待几天的,要是再碰到像您这样的司机,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下车的时候,周忆君往车窗里塞了一张绿色的钞票。
还一再警告司机,要是再干出这种事,他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不过周忆君没注意到,或许是因为太兴奋能找到那位老大爷了,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包落在了车上。
等司机重新返回广场的时候,哪还找得到他们的身影啊!
“得嘞,咱得做个拾金不昧的好市民,这包我就先放车上,万一再碰上他们呢!”
其实司机是有私心的,他现在基本能确定,坐在后排的那个瘦瘦的年轻人就是直播间里的那位。
“要是还包的时候还能再见到他一面,那我可真是死而无憾了。”
说着,司机又调转车头,往火车站开去。
他还没把车停稳呢,就有人来敲他的车窗了。
“司机师傅,去不去广场呀?我们要去找个人。”
这时间掐得也太准了,就连司机都有些吃惊。
“今天这是咋回事儿,找人的咋这么多!”
“而且瞅着模样,好像是外国人呢……”
“去不去广场啊?”
“去,当然去!现在就走!咱这儿的出租车司机,主打的就是一个有求必应,客人有需求,咱肯定得满足。”
司机刚送走上一波客人,这会儿又有新客人上车,他心里那叫一个乐呵。
“我看您不是咱国内人吧,您是从哪个国家来的呀?”
把客人迎上车后,司机又开启了闲聊模式。
“我也会几句外语呢,咱国家现在可是国际化大都市了,出租车司机都得掌握好几门语言才行!”
一路上,司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坐在后座的几个人只是礼貌性地微笑着点头,没多说什么。
“真是怪了,咱这小地方咋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外地人,还都是来找人的,难不成和那个王大神是一伙儿的?”
司机在心里犯嘀咕,不过瞅了瞅后座上那几个人的表情。
他到底还是把心里的疑问咽了回去。
“管他呢,反正谁不爱赚钱呀,人越多越好!”
这么想着,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风驰电掣般地沿着刚才的路开了起来。
“看你们是外国朋友,我就给你们打个折吧,瞧我这计价器上,八五折呢,到时候记得给我个好评哈!”
为了给外国友人留个好印象,司机师傅在计价器上装模作样地按了好几个数字,看着就跟真打折了似的。
“那太感谢你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