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毛巾真香,用的什么牌子的香皂”髙菲调侃道。
红妍委屈控诉“陈总,髙菲竟为老王求情威胁我,不让我接电话和外出,真是气死我了”
髙菲走近办公桌,俯身欣赏陈银清“他们本来要给我上刑,但我三言两语就感化了他们,还开着他们的车回来了。明白了吧”
红妍泪滑落,却笑得愈发张狂“我可怜身为北山集团副总,豪车豪宅尽享,山珍海味不乏,丈夫是大集团董事长,情人又是市长,我在冀南谁人敢惹你却说我可怜”
陈银清皱眉“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别装傻。”
在那百余名女子中,至少有两三位沦为高官富商的人物,这无疑又增加了光棍的数量。他们又能去哪里寻找真爱呢
髙菲曾对吴青倾诉过这些心声,叹息连连。然而,当他沉浸在思考中时,一只手悄然从背后落下,犹如一只猎豹蓄势待发。
髙菲毫不在意,走到沙发前坐下,跷起二郎腿问“找我什么事”
陈银清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猛烈的风雨,心中却另有所想。她的思绪飘向了髙菲,那个昨晚被彭远航绑架,却被她独自留下的男子。
六月的天,变幻莫测。陈银清清晨出门时,东边的太阳还红彤彤地预示着好天气,然而不到两小时,乌云密布,狂风骤雨突如其来。
髙菲叹息“老王所言非虚,你其实颇为可怜,即便身为彭市长的地下情人,亦是无奈之举。”
髙菲不为所动,抓起电话却又迅速挂断。红妍大惊失色,担心陈总会因此责怪。而陈总那边,听着电话中的嘟嘟声,眉头紧锁,不解红妍为何不接电话。
髙菲一出副总办公室,便毫无顾忌地嚷道“哎呀,憋死我了,得赶紧撒泡尿。”
髙菲看着她,不语。
她重新拨打,却只听到忙音。陈总心中疑惑,放下话筒等待。十分钟过去,暴风雨已停,却仍不见红妍前来。陈总愤怒不已,决定亲自去红妍办公室问个究竟。
红妍松口气,对髙菲做ok手势。陈银清离去,红妍暗自庆幸,生怕陈银清发现地上的水渍和污渍丝袜。
陈银清恍然,看向髙菲“颜副总有权辞退员工,但”
陈总心中怒骂这不知羞耻的家伙,却也不理会,径自走向楼梯。
几分钟后,髙菲满脸水渍,衣衫湿漉漉地推开房门。
髙菲站起“好了,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谢谢关心,走了。”
陈银清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颜副总端坐办公桌后,另一人背对着她,情绪激动地申诉“颜副总,我身为小车班长,怎能眼睁睁看着下属被辞退年龄大不代表就该被抛弃,这对他不公平”
“哦,你是问我昨晚走后,他们有没有教训我”髙菲淡淡道。
陈银清走进办公室,鼻子轻抽,察觉室内异味。
红妍冷笑“你怕了”髙菲吐烟“我怕何来”红妍直言“你怕与我相好被发现,遭到钟得山和彭云木的双重打击,所以退却”
“你可以用纸巾”陈银清急道。
陈银清猛然想起,连忙站起“哎,别用我的毛巾”
“臭小子,拿我昂贵的衣服擦裤子,真是暴殄天物。这牌子可是奢侈品,一双价值不菲。”颜副总不满地嘟囔着,匆匆捡起那双脏丝袜冲入洗手间。
陈银清满脸惊讶“他们会听你讲道理”
“下次记得敲门你去洗手间了”陈银清皱眉低声斥责。
窗外雷声隆隆,风雨交加,仿佛在为这场未了的纠葛助威。陈银清拿起电话,拨打颜副总的号码,让她将髙菲找来。
“不用你的用谁的”髙菲的声音从洗手间内传出。
此刻的集团总部,风狂雨骤,人心亦如此。一场关于爱情、背叛与报复的纠葛,正在悄然上演。
髙菲离开办公室,未回小车班,径自来到路边,蹲下吸烟,凝视车流。出来时,他邀请钱月观影,却遭冷遇。髙菲不以为意,因今晚他有更重要之事刺杀钟得山,定于明日凌晨行动。
路上遇到秘书小宋,陈总匆匆交代几句便直奔红妍办公室。敲门无人应答,陈总心中更加疑惑。难道红妍真的出去了她再次敲门,红妍的声音终于传出“请进。”
髙菲未否认“树立两大强敌,确非明智之举。”红妍怒指门口“髙菲,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髙菲不为所动,只是吸烟。红妍暴怒,抓住髙菲衣领摇晃。髙菲抬手,一记耳光甩出。红妍愣住,尖叫着扑向髙菲,却被另一记更狠的耳光抽得趴在桌上。
“死髙菲,不许用我的毛巾”陈银清气得抬手指着他,决定等他走后,就把那条毛巾扔进垃圾箱。
“就冲了把冷水澡。”髙菲懒洋洋地回答,走进洗手间。
与此同时,红妍在办公室内也经历着一场风暴。她怕那尖叫声会惊扰到外面的人,只能强忍住心中的悸动。
髙菲心知,钟得山一死,他亦将遭陈银清解雇。因钟得山既死,陈银清再无需挡箭牌,高薪工作亦将告终。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