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拉恰。”比比东低语呢喃,开口固执地纠正。
真奇怪,如此拗口的名字,她居然脱口便能念出。
实际上这些天她无时无刻不在将谌独月在的每一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都反反复复回想,确认自己没有忘记遗漏任何东西。
月神说她从没有存在过,怎么可能没有存在过,明明是那么鲜活灵动的人,那般炽烈灼人的爱。
“你叫什么都行,反正这是给你的魂兽,也是你们的东西了。”
尘心活动了一下久站的腰背,看了看比比东隐忍的神色,上前十分无礼地拉起还跪在地的胡列娜。
“走吧,还汇报什么啊。看不出来吗你老师现在需要的,是一个人的空间。”
比力气胡列娜自然是拗不过封号斗罗,只好被半拖着告退。她抿了抿嘴,不知哪里来了一份胆气,终究问出了一个长久以来困扰于心的问题。
“老师您和月月是什么关系”
闻言,比比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也是,娜娜敏感早慧,又并非不懂情爱之人,她恐怕早有所觉,只是到现在才有胆量问罢了比比东轻抚着手环出神,忽然感觉自己被淹堵地生疼的心有一丝松动的释然,似乎也有胆量回答这个问题了。
“大概是不同生,死同穴的关系吧。”
比比东声音虽然很轻,可胡列娜应该也听到了她的回答了。
她微微一怔,替比比东阖上大门,转身背靠在外面,听里面传来了断续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