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印安东连忙摆了摆手,说,登科,这事儿,我从来就没怨过你,不能你帮了忙还怨你,我这成什么人了?再者说了,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
柴登科笑着说,说到底,就怨那个冉小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来说好的在这儿住,他中间搞这么一出,我看他被那个处分也活该,现在大家对他意见都很大。
这时候,老板又喊了一声,上菜喽。
这是四人的桌子,三个人坐满宽敞,印安东和李小梅坐一块儿,柴登科坐在印安东的对面。
老板放下菜,朝着印安东和柴登科笑了笑,看他俩喝的酒是上岛清烧,心里愣了一下,这个酒在他家里也卖,但是极少有人喝。
重机厂的人过来,喝酒一般都喝很便宜的酒,喝这个酒的人还是少。他心里对这两个年轻人感到有些不理解,难道现在年轻人的消费水平都这么高了吗?这喝的酒档次明显很高啊。
李小梅说,就是那个冉小鹏把整个宿舍楼里搞得鸡犬不宁。原先住在这里的大山哥现在对他恨死了。估计小鹏也得罪了厂子里的一些关系,这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以为自己做的很聪明。
印安东却是说,哎,你们考虑问题别光考虑自己,我这过来住,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是在占重机厂的光也说不过去,所以既然沾了光了,也就不说那么多了。人得知足啊,知足就行。登科,小梅,你们没必要说那么多,我在这里已经沾了光了,重机厂没问咱们要钱,没给咱们收费,这就不错了,这就够照顾了。
柴登科愣了一下,然后说,安东,你脑子怎么想的?怎么会收费呢?本来这房间都空着,实际上,小鹏那个房间不就他自己吗?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这一过来,那就不行了,没这个道理啊。
小梅在旁边说,是啊,本来这房间就空着,浪费也是浪费,有个人住着怎么着了?偏偏惹出这么多麻烦来,看把大家惹得都不自在,真不知道这个冉小鹏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