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过来,小声道;
“大哥,那些学子会不会有问题,”
毕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拿了洛云侯府那么多银子,事也做下了,万一是别人给洛云侯府设下圈套,最后侯爷要是出事,他们谁也跑不了,
“是啊,大哥,那些书院子弟,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
嘴角还有些牙疼似的吸了口气,都说书院子弟胆大妄为,一点也不假,那么多人,就敢说出来,
也就在二人说的话功夫,沈保安迅速瞅了一眼天边,赶紧从衣袖中,拿了人皮面具,在二人身后,角落里换上,二人见此,知晓大人行事,即刻躲进街口巷子,一同换上,这人皮面具,可是沈保安花了大代价得到了,上一回押送贾珍就用了此方面具,
带好后,几人摸着靠近布告亭子,忽然,沈保安说道;
“乌云盖日,莫非又是谁修道,截取朝廷气运,引来天灾了,”
身后二人立刻明了,大人是想浑水摸鱼,也跟着附和,
“是啊,那一日上天示警,就是因为宁国府贾珍,修道截取阳气,失了朝廷气运所致,也不知现在,谁又开始修道,截取气运弥补自身,哎,”
说完还故意唉声叹气,这些不过都是胡扯,还是追捕逃犯,在寺庙杀人时候,听那些高僧所言,但自己人都杀了,就算知道是真的,人也死了不是,从那以后,对这些神佛之类的,他也不信,
“不会吧,也没听说现在朝廷有谁修道了,总不能又是哪个国公府吧。”
这一番说辞,引得那些书生,学子,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相互讨论,
“是啊,你们知道谁府上又开始修道了吗?”
“或者说谁有开坛做法。”
毕竟贾珍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京城百姓谁人不知,就在众人议论纷飞的时候,沈保安赶紧招呼二人离开,躲进院子之后,遮面撤下人皮面具,而后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这边,立刻动身离去,
“大哥,还没说完,怎么就回了,”
二人虽然有些不解,可脚下步伐不慢,紧紧跟在身后,
“起了头就行,若是说的的太多,就怕引火烧身,现在不走,等待何时,”
沈保安做事,从不显怀,所以,藏头露尾,这才是生存之道,只有身后一人不解,
“大哥,朝廷还有谁在修道,弟还没想到呢,”
有着宁国府在前,现在谁还敢轻易弄这些,也不知还是不是三人都在想,勋贵世家,好似也没谁,忽然,三人同时停下脚步,脸色极为难看,还真有人修道啊!
南城市坊街口,百姓还有书院学子在那争论不休,磕头的不少,看热闹的也不少,就在此时,也不知谁忽然来了一句,
“对了,长乐宫那边,不是修道的吗,江南还上供了生辰纲,上好的温玉,说是做修道之用,”
“对啊,这?”
几人脸色惨白,觉得话说错了,赶紧低头,胆小的也顺势离开,可是人走了,话却留下了,百姓争先在那传言,
所谓的谣言,就是因此而出,被有心人利用,那就是传的飞快,街边一角的酒肆,太平教骆堂主,就站在酒肆凭栏处,喝着酒,眼看着前面,越来越乱,嘴角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万升,快通知弟兄们,把前面谣言散出去,外加上一句,太上皇倒行逆施,截取大武朝气运,延绵长生。”
“是,掌柜的,您瞧好吧,”
万升脸色带着一丝狂喜之色,等了那么久,终归是有了反击的手段,即刻转身离去,隐没在人群之中,
就连坐在酒桌上喝酒的潘舵主,都已经回了神,
“天赐良机,或许只有这番,才能扰乱京城局势,”
“掌柜的,这些不过是迷惑之言语,最重要的就是,洛云侯带兵的路线,若是他们领兵南下,咱们挡不住,”
骆飞此刻已经悄然离开凭栏阁楼,回了酒肆内,重新落座,眼神有些阴郁,太平教大好形势,一夜之间,翻天覆地,那洛云侯难不成真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是啊,挡不住,虽然不知道京南具体战况,但洛云侯南下大军速度太快了,从大梁城南下之后,马不停蹄围困郡城,连克陈州,怀州等地,也不知为何,短短几日,郡城失守,左护法等人下落不明,这番境遇,我们这边,无兵可用了,”
想到此处,潘朝佐心生震撼,楚教主是何等智者,测算无疑,如今竟然也遇到了棘手局面,现在看来,既然挡不住,那只有南撤了,若是京城再出现一丝动静,牵扯京城一些事,或许可以扰乱朝堂,
骆飞眼神一亮,问道;
“掌柜的,那刚刚为何不顺着那些学子的话,把这些脏水往洛云侯府身上泼呢,却为何换了地方,往那个老家伙身上抹呢。”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洛云侯在前边打的猛,只能是后院起火才行,把这些事引到宫里面,效果不一定好,
“你啊,还是太年轻了,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