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利益在里面,不得不问,
“老祖宗,宫里并没定数,叔父那边并未回府,说是留在大营内,其余众将,先回府休息,等着朝廷抚恤银子下来,定了功劳后,再返回去,应该要不了几天,至于其他的,并未说,”
贾琏也知道老祖宗内里的意思,可是,他看不出来背后的用意,
“嗯,既然没说,就是好事,行了,你也别在此耽搁了,凤丫头,跟着回去伺候沐浴更衣,把一身煞气,好好洗一洗,”
贾母还用手推了推王熙凤的臂膀,今个也奇怪,平日里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现在反而犯傻了,
“是,老太太,”
许是老太太这一推,王熙凤回了神,起身欠身,然后招呼平儿,和贾琏就回了梨园,至于那五位亲兵,自有小厮领着去客房休息,
刚入了梨园,还未等王熙凤开口,贾琏就在园中扯下身上的衣甲,偶尔不方便的,由平儿和王熙凤二人合力给卸下,片刻后,只有武服穿于身上,还想说什么,就被贾琏拉扯进了主屋,随着屋内一声惊呼,院里的干活的人,全部收拾手上东西,出了院子,只有平儿红着脸,把地上衣甲收拾好,红着脸也跟了进去,
瞧见屋里一地凌乱衣衫,内堂里更是传来一声声闷哼的喘息声,也不知奶奶受了多大的委屈,随着声音传出,如惊涛骇浪一般,一浪大过一浪,平儿险些坐不住,只能回了小屋,自己躺在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可那些呢喃声,无孔不入,不自觉的就想到和奶奶听墙角的时候,好像二爷比侯爷差一些
荣庆堂内,
众人见贾琏离开后,屋里的血腥气味也消散了许多,贾赦一脸的不耐烦,大手一挥,
“母亲,您也是,就算是亲兵,历来抚恤银子都是朝廷发的,何必再浪费这三千两银子,南边打了败仗,府军十不存一,还不知什么时候恢复,想来朝廷是没那个心气组建了,”
虽然话说的薄凉,但是实在话,朝廷现在各部都缺银子,死了那么多人,光是抚恤银子,就能亏空好大一片,若是重建府军,这银子海里去了,想想也不可能,贾赦虽然不问世事,但大朝会也是要去的,朝廷上的事略知一二,那些亏空,都是太上皇时候留下陈年旧账,就算想查都查不到啊,
贾政摇了摇头,这些怎可能和朝堂上的比,
“琏哥也不容易,死里逃生可都是凭借亲兵活下来的,许些银子求得心安理得,不管府军如何,贾琏是京营的人,做官还是回京营的,”
众人把目光看向贾政,原本以为迂腐的人,现在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贾母心中多少好受一些,
“是啊,老二说的没错,奋勇杀敌是一回事,顾及主子又是另一回事,贾家也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府军那边管不了,但是京营,贾琏还是那个营头,日后的许多事,还要依靠贾琏周旋,至于其他的,等等就是,”
最后一句话,贾母是朝着二太太那边说的,二太太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要是大哥那边出了事,这王家如何支撑,
“母亲说的是,”
“你也不要多想,把心思收回来,什么时候娘娘那边需要什么,你就即刻准备什么,勿要耽误了大事,”
贾母不放心的叮嘱一句,这才是最主要的,大丫头入宫后,能传来的消息并不多,现在就当以稳住地位为主,其他的都往后靠一靠,另外,王子腾那边并非没有转机,勋贵老亲就算真要换人,那也不是随便换的,襄阳侯虽然心思巧,玲珑八面,可就是因此,才更不能坐那个位子,
“是,老太太,儿媳知晓,前些日子,又准备散碎的银子送了进去,想来是有用的。”
“嗯,那就好,都散了,回去歇着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说,老婆子累了,”
贾母摆了摆手,众人起身告辞离去,心思各异,总感觉府上变化了许多,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城北。
李首辅的府邸,
原本安静的后院凉亭,李大公子脸色喜忧参半,神色匆匆入了内殿,问询老爷在何处,在管事指引下,到了后院凉亭,只见父亲身上披了一层毯子,躺在专门做的胡床软榻上,周围伺候的婢女围在一旁,挡着一丝微风徐徐,
李潮生一袭白衣,腰间缠着青色玉带,上面挂着一枚羊脂玉,栩栩如生,到了亭子前,缓步登上台阶,看着父亲在闭目养神,小声道;
“爹,京城出了大事,”
“嗯,你来了,可吃了饭没有。”
答非所问,李首辅侧了一下身,微微睁开眼,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
“爹,吃饭是小事,儿子听说,王子腾回京城了,并且京营那边带回了两万太平教俘虏,保宁侯带着禁军去交接的时候,逆贼还口出大逆不道之言,被王子腾和保宁侯合力,扑杀在南城门前,听说这些人,被保宁侯麾下禁军,在南城外做了京观,如此一来,文官那边必然会有所动作,儿子想”
李潮生微微一笑,如此天大的机会,就到了眼前,若是借此一机会,能震慑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