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忠心,区区王府几千人马也惦记着,那不知侯爷关外铁骑,怎么不献给朝廷,或者说,侯爷另有目的,”
几乎针锋相对,毫不退让,就在郑王说完话,汉王又是一声大喝,
“洛云侯,按照朝廷律令,见到本王,为何不下马行礼!”
看着几人越来越嚣张的语气,张瑾瑜眯着眼,看来几位王爷是蛮横惯了,
“哼,尔等是不是真的王爷,还两说呢,如今聚兵拦截官道,是为大逆不道,本侯给你们三炷香时间,立刻卸甲投降,若是不然,别怪本侯不客气。”
事到如今,就是想缓和也不成了,尤其是在京城,抬起右手,中军大阵,段宏立刻大喝一声,
“弓弩手准备。”
一声令下,一万精锐关外骑兵,全部在臂弩上上弦,而且两翼各五千骑兵,立刻后撤,拉开距离,从背后,卸下短矛投枪,拿在手里,策马回旋慢跑起来。
这番举动,别说对面几位王爷,就连身后不少副将,也看的胆战心惊,尤其是南城门的守将韩令,此刻已经满头大汗,喊道;
“付大人还有何大人在何处?”
“报,回将军,何大人和付大人已经在路上了,片刻就到,将军,洛云侯这是要冲阵了,”
城门校尉惊讶地张开口,怎么一眨眼的时候,两军就要开打了,是不是误会。
“废话,再派人去催,另外,让重甲军前移,压过去,”
韩令一脸的细汗,此番怕是要出大祸,
“这,是将军。”
校尉有些不解,这时候过去,祸事不小啊,但也不敢多言,就去传令了,随后,三千重甲军,缓缓前行。
前头,
几位王爷终于露出了凝重之色,宋王砸吧着嘴,叹道;
“都说洛云侯桀骜不驯,在京城无人能比,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是啊,此子又是借着大胜之威,如何节制。”
就连陈王都感到有些棘手。
“哼,怕什么,难不成洛云侯还真敢动手,给他三个胆子。”
汉王摇着头,这不过是逢场作戏,岂能当真,听到吴王的话,几人纷纷点头,只有郑王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心中总归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着急,谁说话都有理,不能再此失了脸面。”
要说在朝廷玩弄阴谋诡计,郑王是绝不会怕这些的,就算他是藩王,无诏令不得回京,但内里的暗手,他埋伏的可不少,只是兵事上,他就没法了,江湖上的高手,甚至于亡命之徒,他都有法子留下,做个死士,可遇上洛云侯这种蛮不讲理的,实在是无从下手,可惜自己的女儿长得,不入眼啊。
“王兄,这样说你是怕了,区区一个关内侯,无非是会带兵打仗,如今南边平了乱,立的功太多了,朝廷也不好赏赐啊,不如咱们替皇上省省心如何。”
也不知是不是嫉妒,孤傲,愤恨缠绕迷上了心头,竟然能说出这些话,把身后几人吓得脸色大变,
还不等几人说完,汉王忽然大喝一声,
“前部卫郎军,弩箭断射,三次齐射。”
“喏,”
随即左翼吴王府的三千铁卫,竟然真的抽出短弩,然后上弦,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来了一次抛射,正中左翼还在低速短跑的骑兵,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不说张瑾瑜有些傻眼,就连几位王爷也都有些愣在那,
更傻眼的就是那些禁军左翼士卒,不少人以为做做样子,没了太多防备,一下就被射中几百人,落马的不少,好在身上穿着甲,可是那些落马的,不是重伤,就是直接被马践踏而死。
就连中军几位副将见了,也都有些茫然不知,张瑾瑜此刻心中,直接就骂娘了,也没看清,是谁下的令,不过谁出的手还是看的清楚,左翼约有三千兵甲,没有竖立旗帜,看不清是哪个王府的人。
“侯爷,怎么办?”
宁便有些着急,但也不敢多言,只是提醒一番,对面毕竟是藩王,可是如此落了侯爷的面子,这怕不是能擅自了结的。
张瑾瑜也知道这些,不过既然对面都放箭了,不还手,怕是整个名声都没了,脸色一冷,
“告诉康孟玉,左翼百步投枪,杀光那三千兵卒,”
“是,侯爷,”
宁边眼色一冷,赶紧应了声,随后,张瑾瑜竖立帅旗,而后喊道;
“敌袭,贼军袭杀晋王车架,左百步,弩箭抛射,放。”
几乎是瞬间,一万臂弩立刻松了弓弦,黑云直接飘出,几位王爷瞬间变了脸色,尤其是郑王,也没想到洛云侯竟然敢出手,直到被身后大内侍卫拖着回了盾阵里面,听到箭矢击打盾牌声音,“叮当”作响。
而后,
惨叫声一片,虽然弩箭之多,但都是披甲锐士,伤亡不大,可是左翼那群人,被康孟玉所带的禁军,直接加速战马,而后五千骑兵,凭借马速度,手中投枪抛出,直接钉死一片,
尤其是康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