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看的,不管有没有用,这个情谊算是结下了,既如此,入京城的时候,孤也上了贺表。”
打定主意,既然人人都能说,他也可以,北王,东王,这二人也不落下,甚至于西王和南王,驻守边关,劳苦功高啊。
想到妙处,嘴角不由得笑出声,车内之人见此,只敢低着头,沉默不语。
微风徐徐,吹进马车内,总归是舒爽了许多,也许是同有所感,几乎是同时,都有缇骑离开各自车队,只有最后一辆马车格格不入,那就是吴王周德笙,此刻坐在车内,正享用从安阳市坊买的美味,丝毫不在意外面纷纷扰扰,
只见车内软榻上,吴王那和善的面容,加上肥硕的身材,和前几位王爷有着天壤之别,俗话说身宽体胖,心无杂念,坐在车前伺候的内侍太监吴总管,不知又从哪个箱子里,摸出了一只,用油纸包裹的安阳酥肉,打开放在车内方几上,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不禁让人食指大动。
“主子,到了京城,那美味可多了,奴才听说,京城开的友来酒楼,用的是西域美味,一道名菜,烤全羊,风靡整个京城,还有醉仙楼的炖肉,也不知用的什么料子,那口味不比当年差,”
吴王还还没多大反应,倒是吴总管的脸上闪过一丝怀念,吴王用筷子夹了一块酥肉,送入口中,软糯酥脆,满嘴香,笑骂道;
“你个老货,就你知道这些吃的,本王早就尝过了,正如你说,还真是少见,对了,浩儿那边可有受伤。”
脸色一正,放下碗筷,
“回主子,世子并无大碍,那些刺客看似凶猛,但出手的法子,并不是真的下死手,余成来报,说那些刺客,应该是混搅试听之用,就不知道谁下的手。”
“哼,还能有谁,孤认为,谁都有可能,甚至于宫里面,会不会自导自演,也未可知啊,我那几位王兄,生来就心高气傲,早年间还有大哥压制,也还好一些,后来出了那事,原本以为都有机会争一争,却被老天开了玩笑,你说他们能不急吗。”
吴王是吃饱了就舒坦,什么事也不想参合,可有些事,事赶事,赶鸭子上架,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只能随着一起,算是助助威了。
“殿下,勿要忧愁,几位王爷想的,都是天大的事,老奴跟在主子身边,都是主子垂怜,如今国事艰难,主子还是小心为妙,实在不成,带上世子,回封地就是,咱们吴王府的封地,也算是靠前的,”
吴总管满眼心疼,主子为了这些事,操了多少心,睡不安稳,吃不好,如今一路上,都瘦了许多。
“你啊,净说些没用的,要是不来拖后腿,还不知他们几人,能干出什么事,就是因为我,皇上和几位王兄,总归是能和稀泥,等到了鸿胪寺,你去那个,什么酒楼来着,先买上几只烤全羊,尝尝味道先。”
“是,主子,您放心,只要到了京城,包括姚记商号的云糕,他要是做不出来,堵着他的门。”
吴总管拿着筷子,又把一份糕点夹了出来,摆在桌面上,主仆二人,甚是满意,
至于宋王和汉王,则是在车中沉默不语,拿着兵书经意,在那细细研读,可时不时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心中焦躁可见一般。
就这样,一路上各有心思,朝着京城而去。
估摸着走了两个时辰,京城雄伟城门遥遥在望,从最前头的侍卫大喊一声,
“竖旗,整军慢行。”
一声令下,几乎是整个车队,开始集结兵马,而后竖起各王府的旗帜,一排排竖立在车队前头,另有护送的五百甲士,全部是以骑兵随行,气势斐然。
却不知,整军完成的队伍,却忽然停了下来。
领头的几位王府副将,眼中疑惑的看了四周,只觉得地面,有微弱的震动传来,
“怎么回事,怎么不走了,”
最前头,
郑王不悦的话音,从车内传了出来,
“王爷,不对劲,地面震动越来越大,应该是有大批骑兵队伍从后面追来。”
“什么,骑兵?”
郑王皱着眉,哪里来的骑兵,此番车队靠近城外驿站,各王府的之前带来的兵甲,也随之警戒,五王府的精锐甲兵,立刻集结出营,朝着各位王爷的车架围了过去,就在南城官道上列阵。
这边的响动,自然传到南城门守将韩令眼中,只觉得心中一惊,喊道;
“快给付大人,还有何大人通传,藩王车队到京城了,快。”
“是,将军。”
传令兵接令后飞奔下城,而韩令则是拿起令旗喊道;
“传令,吹号角,命重甲军,城外列阵,快,”
“呜呜!呜呜!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