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闻轻轻笑了下,对他道“下回不许这样凶了。”
她嗓音很哑,适才喊的很用力,可还是透着几分笑意,她不觉得说这句话有什么,可他停在她腰间的手。
却停了。
她神色不解的问他“怎”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他已俯身将她双腕按在枕上,堵住了她的唇。
他越吻越深,好像怎么都不够,由她的唇逐渐落在她的颈,再往下移,谢如闻带着哭腔道“还,还要”
她的话语声显得无力,他当然是还要,怎么要都不够。
船舱外的雪粒子越落越大,连带着急劲的风,船舱内虽布置奢华,与别苑里她的房间一般无二。
可毕竟是在船上,船板都被风吹得吱呀吱呀乱响,她睡的床榻更是比窗外的船板晃动的厉害,发出更响亮的声响。
与她的嗓音融于一处。
谢如闻恍恍惚惚间睡过去了,连后来他为她清洗她都不太记得,一觉睡到了第二日午时,醒来的时候。
嗓子干哑。
一连用了好几杯茶水才说得出来话。
侍女春兰侍奉着她梳洗,在船舱内用了些清粥小菜后,她想起昨夜外面落了雪,披上狐裘去了甲板上。
雪早已停了,只船板上还留有薄薄的一层,昨夜风大,将雪都给吹散了,她四下里看了眼,问春兰“你家公子呢”
春兰道“适才公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