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罚了三个月的月俸,抱月跟抱琴也没有逃过。宁锦婳拦不住他,忍不住抱怨道“是我不让她们通禀,拿旁人撒什么气。”
陆寒霄抿着唇,神色不愉,“没有照看好主子,便是错。”
宁锦婳睁大双眸“谁说没照顾好我我都没事了咳咳咳”她皱着眉头干咳,陆寒霄阴沉着脸起身去叫大夫,宁锦婳急忙拽住他的衣袖,“别我咳我用过药了。”
她不喜欢府里那些大夫,琴瑶一贴方子三碗药能搞定的事,那些人能让她吃半个月,嘴里全是药味儿,喝口水都是苦的。
她摇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道“你难得回来一趟,发作完我的人,还要跟我吵架吗”
陆寒霄被她弄得没脾气,他俯身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
她孕时养得珠圆玉润,才过去几天,圆润的下颌已变得玲珑纤细,双颊的软肉没了,小脸儿不敌巴掌大,真真我见犹怜。
于是,宁锦婳发现今天他出奇地好说话。
因她前几日受风,如今窗子关得严严实实,门口也缝上了厚重的帘子,整个房里阴沉昏暗,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在这晦涩的光影里,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出几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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