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遗传”
及川彻嘀咕着“好像不是亲戚吧,花鸟不是说他们的关系只是长辈是好友吗”
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就对朋友的朋友抱有偏见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及川彻见到这个人之后,突然很有危机感。
他惴惴不安,心绪不宁,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他和岩泉一上车。
岩泉一察觉到了他的状态,问他“怎么了你的状态不对啊。”
及川彻“我也不知道”
他其实已经想了一路了,但是思来想去都想不通自己的情绪从哪里来,胸腔里涨涨的,闷闷的,脑袋也乱乱的,好像有种微妙的情感快速划过,他却怎么也抓不住。
及川彻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一句“见到花鸟的朋友,我好像有点危机感。”
岩泉一
他无语道“人家好歹也是和花鸟一起玩过三年的好朋友,你怎么那么狭隘”
及川彻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是啊”
他感觉他们不是普通朋友,可是再往下想也说不出什么
他只能隐约感觉,如果他不及时抓住那种感觉,花鸟就会被别人抢走
花鸟不知道及川见到赤司之后产生了怎样的少男思绪,他还在惊讶赤司怎么也跟着来接他了。
四年前,他到东京之后,就一直受到赤司家的人照顾。征十郎是诗织阿姨的孩子,虽然年纪比他小,但是彬彬有礼,成熟稳重,看起来比花鸟可靠多了,花鸟也很喜欢这位朋友或者说弟弟。
课余时间,他们经常待在一起。
赤司喜欢下将棋,他也跟着学了将棋;赤司去练马术的时候,他也会去马场,只是不太敢上马花鸟组建乐队的时候还问过赤司的意见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