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岂能飞到辽朝中间还隔着一个偌大的河东路,整整三府两州之地照这么说整个河东路岂不是早就完了
叶安冷笑着看向韩崇安,果然一开口便是把岁币翻上了一倍,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这就是外交上的一点小手段,凭空捏造无中生有,后世的那些某某势力经常这么干,且和现在出奇一致的是,总有自己的同胞站出来随声附和。
夏竦恼怒的看着叶安,小声道“这便是你图一时口快而惹得祸事”
“你现在要做的是和我站在一起,而不是正中别人的下怀来反对我若是连你都与我相背而行,这场谈判必输无疑,他韩崇安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叶安声音冷冰冰,没有多余感情的话也让夏竦逐渐猛然一惊“那该如何”
老一辈的外交人教过自己一个非常好的办法,谈不下来就喝酒吃饭啊
叶安忽然起身道“你出的价钱我不能接受,大宋也不能接受,但辽使既是远道而来,那就该好生品尝异国风味,哦,也有可能是故国风味今日本官便在这鸿胪寺设宴,款待诸位”
叶安说完便拉着夏竦起身离开,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韩崇安以及大笑的耶律宗政。
出了大门笑声便小了许多,夏竦猛然拉着叶安道“叶候可有办法”
“没有,但我要知道那韩崇安的底细,切需要时间来想办法,你若是跑的快些,还能赶去皇城司”
夏竦已被叶安折磨的没有主意,此时只能听叶安的掉头便跑时还发出疑问“去皇城司作甚”
“寻陈大官问个清楚”
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夏竦便没有多余的选择,飞快的前往皇城司,至于问什么还不如寻陈大官过来,谁不知道他叶安与陈大官私交甚密
厅堂中的韩崇安同样疑惑,看着身边的耶律宗政道“查哥儿,这云中郡侯到底是个什么人竟有如此胆量”
“便是那个在景福坊击杀葛止捺拓的人”
瞧着耶律宗政咬牙切齿的声音,韩崇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葛止捺拓乃宫分军,岂是一少年能够击杀的还是在景福坊那般的闹市之中”
“千真万确”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韩崇安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厅堂外少年人的背影越发的冰冷“南朝居然出了如此妖孽的少年,必除之而后快”
这次轮到耶律宗政惊讶了“司徒是否太过看重与他叶安,左右不过是个幸臣罢了”
韩崇安微微摇头道“叔父曾经说过,南朝出一个绝世的文官不可怕,出一个无双的猛将也不可怕,但若是出一个会领兵打仗多谋略的文官才最可怕。”
“尚书令说过的话可南朝没有这样的人物啊”
轻轻的摇了摇头,韩崇安看着身边迷茫的耶律宗政道“有,寇老西便堪堪算是一个因为他我们输了澶渊之战”
“我们没输”
“不,我们输了,只不过宋人输给了自己”,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