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海诚不客气地道,“不要白不要,你让她用最快的速度,去学普通话或者粤语,然后去我家当个女佣”
草刈一雄在岛国打的算盘声,他远在亚视都听到了。
无非想用闺女联姻,把他绑上山口组的贼船,就像原片里草刈一雄将菜菜子,嫁给了山鸡,变相地和洪兴、三联帮都搭上了关系。
所以,他要打碎草刈一雄的美梦,把山口组龙头的千金当成女佣使唤,想必也很有趣。
翻译闻言,足足愣了半天,旋即磕磕绊绊地道“王,王生,你真是幽默。”
“我可没开玩笑。”王海诚嗓音低沉地道,“如果你们山口组不愿意的话,可以把菜菜子带回去。”
“不过,你们得承担那样做的后果。”
他这里又不是火车站,可以随便送来送去。
翻译傻眼。
王海诚的话说得很清楚了,送给他的礼物,要是拿回去,就别怪他报复了。
“你们可以走了。”王海诚抿了一口茶水,“回去转告草刈一雄,让他好好考虑清楚。”
“那我们告辞了。”翻译从心地起身。
听不懂谈话的菜菜子,见状也微笑地弯腰,用岛国语向王海诚道别。
看在她温顺的份上,王海诚点点下巴,表示回应。
君度酒店。
草刈一雄听完翻译的转述,神色变得阴晴不定。
他的义子草刈郎目露狠辣,开腔道“爸爸,王海诚欺人太甚,莪们不能答应他的要求。”
草刈一雄沉默不言。
草刈郎急了,大声道“爸爸,菜菜子单纯善良,我们不能让她以身犯险。”
他喜欢菜菜子很久,怎能接受心目中的女神,去给别人当女佣。
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草刈一雄看向翻译,说道“替我约洪兴的蒋天养出来吃饭。”
当年,蒋天养还在暹罗,就和他有过生意上的接触。
翻译领命而去。
过了一会儿,翻译表情怪异地回来了。
草刈一雄洞若观火地道“蒋天养拒绝了他的理由是什么”
“蒋先生说见面可以,但不要谈公事。”翻译老老实实地传话。
草刈一雄神情愈发深沉。
草刈郎神色惊异,似乎想通了什么。
晚饭时刻。
草刈一雄宴请洪兴的龙头、军师、心腹三人。
酒过三巡,山口组的五代目不经意间将话题转到王海诚身上。
“蒋先生,你回来港岛这么久了,不知对那位王生有何评价”草刈一雄认真地问道。
虽说他通过各项情报,对王海诚的为人已经有足够的认知,但还是想听听同层次的盟友,对后者的看法。
蒋天养爽朗一笑,嘴里蹦出几个字眼“我惹不起。”
陈耀附和着笑了笑。
太子面露不爽,却也不得不承认龙头说的是实话。
此话一出,草刈一雄顿感震撼。
简单明了的四个字,不仅代表了蒋天养的态度,某种程度上也阐明了对方的心声。
如果不是真的畏惧王海诚,岂会毫不避忌地说出口。
草刈郎难以置信,下意识地道“蒋先生,你说笑吧”
洪兴的实力,纵然比不上山口组,可在港岛也没有哪个社团敢轻易招惹
蒋天养抿着小酒,笑而不语。
说笑
王海诚就是疯的
以前对方势力未成形时,都敢在他们洪兴身上狠狠地割一刀,更别说现在如日中天。
一旦被王海诚找到借口,他不怀疑洪兴会变成第二个东星。
是的,他关注了东星很久,很确定东星元气大伤,就是因为王海诚在暗中搞事。
“不要多嘴。”草刈一雄呵斥了义子一句,话锋偏转“蒋先生,听说和联胜最近四处出击,隐隐有港岛第一社团的声势,难道你就不担心”
“不担心,我们都在港岛混饭吃的,再怎么打都有底线的。”蒋天养一语双关地道。
草刈一雄瞳孔闪过一丝不甘,笑容不减“言之有理。”
接下来,草刈一雄只谈私事,绝口不提任何大事。
蒋天养三人吃饱喝足后,便委婉地退席。
“蒋先生,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来的。”出了君度酒店大门,陈耀后知后觉地道,“万一被那位误会”
蒋天养咬了咬雪茄,长长地吐出一口浓烟“不用担心,我们和草刈一雄的谈话,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传到他的耳中。”
他来赴宴,除了过往交情还行,不好得罪草刈一雄之外,还存了跟王海诚隔空表态的念头。
九五年后面的两年,是港岛社团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上次炒股票获利,他拒绝给王海诚进贡,一直很担心,从而灵机一动。
他暂时做不到当面跟王海诚低头,可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