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巴塔尔教士不要靠的太近。
想作弄一下基尔勇士的想法被立即看穿,巴塔尔教士耸耸肩,后退了两步。
他手里提着自己的靴子和团起来的长袍,原本长袍上的腰带和其他工具皮袋,也重新转移到了他现在的身上。这其实对教士的战斗力并没有什么影响,只要农神木制雕像被他握在手里,他就能轻易的击败小瞧他的许多敌人。
“前面左转,那户村民家侧面,有拿石块布置地面的地方,就是水井了。不过你说的对,勇士,那些坏家伙们大概会在水井旁边布置人手看着。”
教士指点着水井的位置,然后肯定基尔的判断。
但实际上没有人看管水井。
这让基尔有些气馁,他高看了这伙败军士兵,也高看了对方驻扎在长麦村的这伙人。或许最初在长麦村被攻占的一段时间里,这里可能有人手盯着,但这好些天过去后,一直也没有任何危险来到长麦村,这些士兵显然是不会认为外界的岗哨都没有被发现,村子里根本不会有人摸到这里来的。
基尔他还有几包有毒蘑菇粉末,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将这些人食用后,会有各种不同症状的毒蘑菇粉末倒入水井里,让这些人好好爽一下。
但考虑到如果这里人不多的话,他明天天亮就会直接发动进攻,这点时间不太可能找到让对方所有人都喝水的机会。
于是基尔放弃了此时使用这些毒蘑菇粉末的机会。
“找个木桶,打个水,你好好洗洗身上吧,巴塔尔教士!”基尔对教士说道。
巴塔尔教士将自己原来的靴子和长袍丢在地上,在水井旁的农户家里来回翻找,还是找到了盛水的木桶,然后小心的来到水井旁,将轱辘上的打水木桶放下去,接着小心的不发出太大噪音摇着轱辘,将已经打上水的木桶转上来。
但平常再简单不过的打水,此刻因为水井的轱辘没有被人好好保养,在转动中发出略显刺耳的嘎吱嘎吱声,这让巴塔尔教士一惊,停下了手,不敢再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打水。
但基尔却眼睛一咪,对教士小声说道:“别停!因为害怕被发现而停下打水,反倒是十分可疑!如果敌人对自己防守警戒有自信的话,他们就不太可能怀疑内部取水的水井,不是自己人在打水。”
经过基尔这样的一提醒,巴塔尔教士立即醒悟,继续转动起轱辘上的把手,很快就打上来了一小桶井水。
“再来,不用担心打水这种正常的事情会被敌人发觉异常,这怎么会是异常呢?那些败军士兵他们难道就不喝水了?不打水洗漱了?对不对,教士,继续。”
基尔躲藏在阴影中,鼓励巴塔尔教士继续打水。
果然如基尔所说的那样,哪怕打水的轱辘发出吱呀吱呀的难听声音好久,村子里驻扎并且负责夜间警戒的败军士兵们也没有对此发出疑惑。
因为人渴了就得喝水,而长麦村附近只有一条小河,不可能大晚上出村去取水,所以只能在村子里的水井打水。或许唯一可疑的就是,教士打水的时候没有打起火把照明。
但这在周围看过来警戒士兵眼里,也有可能是打水的人懒得再去打火把照明了,反正又不太会笨到摸黑打个水,还能掉进井里吧?
所以哪怕村子中心位置的教堂上,负责暗中警戒的那个士兵,留意到了村子东南边水井有动静,并掏出一个远望镜侦察,也只能因为夜幕以及对方没有打起火把照明,从而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水井边取水。
“真是个懒惰的家伙,还好是村子里,要是在野外还敢这么摸黑打水,哼,估计不知道怎么人就消失了吧。”这个负责暗中警戒的士兵吐槽一句,就不再管了。他羡慕的将远望镜投射到村子北侧,那个大伙儿居住的一户村民家的方向。
那幢农户家被他们选为了驻扎点,平时不轮换到的人,就可以在那里休息。单纯的休息没什么意思,大队长为了安抚他们,让他们老实的在这里驻扎,甚至将俘虏的村民中,十个女性村民交给了他们。
这让这些压力颇大的士兵们兴奋的不行,这些天持续的对这十个女性村民进行施暴。
直到其中三个不堪折磨死掉后,他们才逐渐冷静下来,小心的将剩下七个女性村民保护起来,并且内部制定了严苛的轮换工作,只有完成了无聊的数天外围警戒工作后,才会有小半天的时间踏上那幢建筑的三层,在女人的身上爽一爽。
其他时间,一步都不能踏上房间的三层。
其实部分士兵们也不是那么需要这些掳来的女性来缓解压力,在军队里,不少士兵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压力,自然而然的就解锁了同性之间相互慰藉的手段。(现实世界很多军队都是这样的,像是古希腊斯巴达人的军队,还有古罗马的军队,甚至现在英国这个腐国,军队里这种事情都很常见,美国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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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尔教士打了水,摸着黑,仔细的洗了手,洗了脚。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猪毛刷子,将他的靴子外边刷了刷,长袍也沾水将不小心蹭脏了的地方刷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