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往后抹了把厚重的毛帽,一边高声呵斥一边走过去,声音在山林幽幽回荡。
走近了,却见狗扒开厚厚白雪,一个男人搂着白骨,脸上苍白无色。
死了,肉身却无半点腐烂。
猎户忽然踩到什么异物,拂开地上的雪,是一件叠放整齐的僧服,再看向那面容安详的男人,秃秃的脑袋,原来是个和尚啊。
他一阵唏嘘,虽不懂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把他们合葬了。
他看着墓碑上奇怪的名字陈记者。
又拿出刀加刻了几个字无名和尚。
雪又飘了起来。
猎户带狗走下山。
深深的脚印远去,只剩下风雪冷冷地拍打墓碑。
不一会儿,将坟头掩埋,亦将所有爱永远藏在地底,天荒地老。
星期五放学,杜召带学生们去听邬长筠唱戏。
他坐在一众活泼好动的少年后面,默默欣赏爱人在戏台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不知不觉,全世界就只剩她一个人。
晚上,杜召将学生们送回去,又回到戏院接邬长筠。
风清月朗,两人携手而归。
邬长筠一边摇他的手,一边仰着脸笑道“脚疼。”
杜召便半蹲下来“上来。”
邬长筠愉快地跳上去,趴在他宽大的背上“驾”
“坐稳了。”语落,他便又蹦又跳起来。
邬长筠紧紧夹住他的腰,忍不出笑起来“快点,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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