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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戏社 Uin 3090 字 2024-04-19

,以各种各样机构为掩护,做惨绝人寰的活体实验,看不到,摸不着

送走芝麻后,邬长筠和杜召才有片刻单独相处时间。

她撸起他的袖子挨处检查。

杜召笑着握住她的手“不用看了,一点事都没有,那些人识时务,不敢对我怎么样,好吃好喝供着,我就在那睡了两天。”

“你太冲动了。”

“他敢口出狂言,”杜召轻捏一下她的脸蛋,“觊觎你,不就是踹我脸嘛。”

邬长筠推开他的手“我能答应赌,自然想好输了的对策。”

“那怎么行,只要我在,你躲后面就好。”杜召将她脸边的头发勾到耳后,“为我找关系陪人喝酒去了”

“几杯,不多。”

“这么大酒味。”杜召弯下腰,靠近她闻了闻,“以后不许这样。”

炽热的气息喷散在颈窝,邬长筠微耸下肩,偏身躲了躲“那你也别一言不合就拔枪。”

“行。”杜召直起身,“我得去和张蒲清赔个礼,刚开业就砸了他场子。”

“我道过歉了,他说开业见红,好事。”

杜召不禁笑了“好坏全凭那小子一张嘴,还是得去看看。”

“嗯。”

杜召瞧她黯淡的目光“舍不得我”

“正事重要。”邬长筠从他掌中抽出手,“你们该回了,不早了。”

杜召没有与她依依不舍地缠绵,转头叫了声白解“走了。”

洋舞厅里的东西全部清出来后,日方便争分夺秒地开始装修了。

这阵子,邬长筠一直配合日方出席活动,浓妆艳抹、珠光宝气地在各种场地露面,关于她的骂声与日俱增,有一次在大街上被热血的爱国人士拦截扫射,好在她躲得及时,没伤分毫。

陈修原的处境也很艰难,每日会诊无数病人,不乏指着他鼻子骂的,甚至还有些满腔热血的男儿郎与他动手。

这天,陈修原下班回去,正在胡同里走着,一桶水泼了下来,骚臭味涌进鼻腔,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是尿液。

他的头发被淋湿了,往上看去,一个妇女龇牙咧嘴地骂“没用的东西,不知道管管你家那汉奸婆娘,人尽可夫的东西,卖国又卖身,我呸。”

陈修原不想与人争执,垂下头,默默走回家,先去冲了个澡,再接盆水,在院里清洗臭烘烘的衣服。

邬长筠今日早归,一进门就看到陈修原蹲在地上搓衣服“我带了生煎,吃完再洗,一会凉了。”

“你先吃吧,我不饿。”

邬长筠看他湿哒哒的头发“洗过澡了”

“嗯,回来早,没什么事。”他仍旧一脸温柔的微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你饿的话先吃,回头我自己热一下。”

邬长筠没回应,将生煎放进厨房里,上楼换了套舒服的衣服下楼。

她并不是很有胃口,想等陈修原一起吃,便去厨房烧点水煮个稀粥。

粥熟了,陈修原的衣服也洗好了,平整地理开,挂在绳上晾。

邬长筠倚在厨房门口注视他的背影,小舅做事总是很细致,动作慢腾腾的,耐心极了,不像自己,水都不愿多花时间拧干净。

抬手间,邬长筠才看到他小臂内侧的伤痕,一大块淤青,已经泛黄,看来是有段时间了。

心里的伤,身上的伤,他从来不会说出来。

邬长筠知道,因为自己,陈修原在外面受了不少谩骂。

虽清者自清,可难听的话语听多了,任谁都会难受。

“老陈。”

陈修原转过身来,一身清雅。

“登报离婚吧。”

第169章

陈修原懂她的意思“说好的,有事一起担。”

“不是一起担的问题。”邬长筠往前两步,坐到檐下的台阶上,“小舅,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人摸进家里,想杀我,非要闹个你死我活,你是打还是不打”

陈修原沉默了,这确实是所有潜伏者一直以来面临的难题。

“不杀他,我就会受伤,或是死;杀了他,那又是一心为国锄奸的义士。”

“总有两全的方法。”

“什么方法”邬长筠见他一时也难以回答,又道“我不能死,那些爱国志士更不能死。同样,我们之间要保全一个,你还得在这配合杜召。如果行动成功,公爵之死势必震怒日本军方与皇室。”

向来都是陈修原说教自己,邬长筠难得语重心长地与他这般说话,“老陈,这次任务我必暴露,只有这样,才能让国内外所有人看到中国人的气概,挫日寇之锐气,舍我一个,鼓舞万万将士与百姓士气,值得。”

陈修原手里攥着拧干的衣服,时间久了,水积下来,滴滴答答地落扩散开的一滩,映照出干净的蓝天和他面上隐隐的愁容“长筠。”

“别这种表情,”邬长筠手臂交叠,一身轻松,“我不是要赴死,我没那么无私,我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