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解把阿砾抱坐在腿上喂稀稀软软的米糊,阿砾手里拿了个小盒子,摇来晃去,就是不肯好好吃饭。
杜召听他哼哼唧唧的,伸出手“给我。”
白解把阿砾递过去,阿砾屁股刚沾到杜召的腿就哇啦哇啦哭起来,抗拒地直躲。
白解却笑了,对坐在餐桌对面的陈修原和邬长筠说“昨天早上阿砾把门口的花全拔了,被爷凶了一顿,现在就怕他,一沾手就哭。”
杜召把阿砾转了个方向,握住他两边胳肢窝,提着小人晃了晃“人不大,挺记仇。”
阿砾张大嘴,更大声地嚎啕,声音尖锐,吵得人脑瓜子嗡嗡。
杜召瞧着鼻涕、眼泪和口水糊了满脸的小不点,忍俊不禁“别哭了。”
陈修原放下筷子,摊开手“我试试。”
杜召把孩子给他。
陈修原轻轻接过来,握住小手摇了摇“舅公抱。”他扯出口袋里的方巾,把阿砾的脸仔细擦干净,“不哭,阿砾乖。”
阿砾还真不哭了,一脸认真地盯着陈修原,忽然用手抓他的脸。
陈修原任由阿砾抓扯“这么大力气。”
白解道“别让他乱抓,小孩子不知轻重,手劲大得很。”
“没事。”
邬长筠看过去,见陈修原脸被挠得红红的,仍一脸温柔地对孩子笑,眼里充满了疼爱,刹那间,她不禁想起他那过世的爱人。
若那个女人还在,他们一定会很幸福吧。如果没有战争,以他们的年纪,可能已经儿女促膝了。
邬长筠心中怅然,未表于面,微微抬眸,又与杜召的视线撞上。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