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边,倒桌上茶壶里的凉水喝。
杜召跟过来,见状,直接夺过来洒了“你能不能别什么都硬扛着,起码叫一声湘湘。”
啰嗦,邬长筠听得烦躁,直接掏出药干吞下去。
可药丸太大,噎在喉管,她用力吞咽,只觉得化了一嘴苦水,难受死了。
杜召察觉到她表情变化,将果盘里的橘子掰成两半,取出果肉给她。
“谢谢,不用。”邬长筠又塞了颗药,嚼两下囫囵咽了,往楼上去。
杜召目送她瘦削的背影,心里堵得慌,再低头,手里的橘子已经被勒扁,往下滴着鲜艳的汁水。
他拿了块抹布,弯下腰将地上的汁液擦干净,又进厨房冲了冲手,接壶热水烧上。
邬长筠窝在被子里睡觉,听到外面敲门声,她不想理。
只听外面的男人道“再不开我踹了。”
踹呗,又不是自己的房产。
邬长筠一动不动。
谁料杜召拿来了备用钥匙,打开门,在门口停顿一下,知会她一声“我进来了。”
邬长筠嗓子疼的难受,一个字也不想说,将被子一拉,蒙住头。
杜召走到床畔,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见人藏在被子里,轻声道“喝点热水,嗓子坏了怎么唱戏”
邬长筠装死。
“有事叫我。”
房间一片寂静。
杜召走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想点根烟,刚含入口中,要点火,手顿住了。
他将烟捏出来,折成了两半,塞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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