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远远看向香樟树下,男人正高兴地喂马。
想起昨日陈导的话
“据说除了它主子,不给任何人骑。”
她不禁笑了下。
咽下一颗无滋无味的枣,却甜到心里。
远处传来车轱辘声。
邬长筠看过去,只见一辆小汽车开过来,白解从车上下来,走到杜召面前,同他说话。
两人说着说着,还笑了起来。
她手撑地起身,猜到没什么好话,抖抖他上衣上的灰尘,走过去,隐隐听到他们的谈话。
“什么感觉”
“滚蛋,嫂子也是你能打听的。”
邬长筠将衣服递给杜召。
白解兴奋地叫了声“嫂子”
“我不是你嫂子。”
瞧她这冷脸,不应该啊。
白解又说“那棕马今早自己跑回去了。”
“那就好。”
“你看,你们是继续在这还是跟我回去”
杜召套上衣服,把临时拴马的绳子给解了“回了。”
这场赛事共两天,白解昨天跟陈导打了招呼,让人先回去了。
邬长筠跟杜召的车走。
天热,杜召让白解去拿些冰镇的汽水,给邬长筠路上喝。
车里闷热,他们到廊下风口站着。
身上黏糊糊的,邬长筠不想与人触碰,离杜召一米远。
他靠柱子站着,视线就没离开过她。一举一动,一个眼神,一次皱眉,悉数落入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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