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精细,那妆化的,老师傅都得称声好。阿渡这相经她手过一遍,看上去舒服多了。
“姐,你什么时候再唱伐子都啊,好久没见你唱武生了,真想听听,过个瘾。”
“我的旦角不好吗”
阿渡傻笑起来“跟男将比,还是差那么一点。”
“师父说我心不定,不让唱,怕我坏了他声誉。”
“老班主就是矫情,你要是随便来一曲狮子楼、铁笼山或者伐子都,准大红。”
“别动,”邬长筠稳住他下巴,“你还是多磨磨自己功夫吧,瞎操心什么。”
“聊聊天嘛,话说这几天不见,怪想你的。”
邬长筠扔了眉笔“行了,滚去换衣服吧。”
阿渡嘴一撇“好吧。”
索性无事,邬长筠到台下找个角落坐着,看他们长进些没。忽然听一道熟悉的声音,看过去,正是李香庭,他又带了那个小丫头来。
邬长筠没去打招呼,等戏唱完,散了场,才滑动轮椅过去“李香庭。”
李香庭见她,惊讶地笑了“我来找你几次,他们都说你不在,你腿怎么了”
“小伤,没事。”
戚凤阳颔首“邬小姐好。”
“你好。”邬长筠看她上着米黄色紧身小褂,下穿乳白色半裙,落落大方地打招呼。几日不见,小丫头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彷徨和紧张都没了,说话也不再哆嗦,想是没少跟出来混。
李香庭问“最近忙什么”
“出了趟远门,刚回来。”
“我们正要去书店,朋友新开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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