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当初就不该把你带出来,就该让寺庙里的师父好好管教你。”祝玉生气得没辙,去捶自己毫无知觉的腿,“朽木难雕,朽木难雕啊”
邬长筠见师父不停打自己,给他跪了下去“不管怎样,您是我恩师,给了我糊口的技艺,是这个世上,仅存的爱我的长辈。”
祝玉生不想看她。
“恩师如父,我虽生性恶劣,胸无大志,继承不了您的豪情壮志,
但永不弃您。”
邬长筠离开院子,大松口气。
见祝玉生一次,比练功一整天还累。
她垂头丧气地往家去,刚到巷口,一声汽笛把她的魂给拉了回来。
是白解。
邬长筠见后座无人,问他“怎么只有你”
“爷在忙,让我先接你,再去接他。”
“不是下个月走”
“爷说去整两身行头,你这一身,太寒碜了。”
邬长筠坐上副驾驶。
白解一边开车一边同她道“还有,我得给你介绍介绍昌源的情况,叫你心里有个谱。”
“嗯。”
“他家姓杜。”
“嗯。”
“我的意思是,他家姓杜。”
邬长筠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不解地看过去“知道。”
“你没听说过”
邬长筠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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