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我画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了要你这么评价。”
“你还装”李仁玉欲言又止,支支吾吾的,“你那些画能拿出去见人丢人现眼。”
李香庭懂了,据他所知,国内对人体画接受度很低,数千年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是难以轻易改变的,他不奢望能被支持、理解,但希望自己仍有创作的自由。
“爸爸,艺术没有什么风格好坏,只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不同。我们可以慢慢聊,我在法国接受了很多先进的思想,有很多事,想跟你们分享。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李仁玉唇线紧抿。
“那是我的私人物品,再看不惯也不该私自毁了”
“别说了饭也别吃了,你给我跪祠堂去。”
月姨见李仁玉脖子都气粗了,对李香庭劝道“不过是一些画,你爸身体不好,别气着他,快认个错。”
“我不去,我没错。”李香庭坦然看着李仁玉,“错的是你。”
李仁玉拍案起身,边咳边喊“华叔”
华叔颤颤巍巍过来“老爷。”
“带人把这个逆子拖走。”
华叔看一眼李香庭,迟迟没有动作。
“你也要反了”李仁玉瞪他。
李香庭无奈地看着父亲,说什么反了,搞得自己跟个皇帝似的。这怕是一言两语说不通了,他虽不讲究什么体面,却也不想被生拉硬拽,为难旁人,干脆转身走了。
“上哪去”李仁玉问。
“祠堂。”
半夜,李香庭被冻醒,坐在蒲团上,看向案上立着的先人牌位,深深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仁玉还是老样子,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谁”
门被推开一个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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