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啊塔斯给得”
“武藤君你收手吧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完了”
“父亲呜哇”
眼看那把电锯举在自己儿子头顶,武藤东英的心理防线动摇了,冷汗如浆般打湿了那件羽织。
他颤抖着手,把绞绳从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苏默兄弟,我们都冷静一下,不要乱来。”
“这是我们之间的对决,和我的家人无关,他们是无辜的”
一听到无辜二字,苏默脸上的微笑消失了,转为一片冷意“无辜”
“是,你的家人和这件事确实无关。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吊死的囡囡,她也是无辜的”
“边陲对内城的怒火我能理解,可冤有头,债有主。狼袭都知道,要打就堂堂正正打当局。”
“你呢杀害一个7岁的无辜孩子”
“你杀她的时候开心吗自豪吗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光辉前景,想着洪权笙即将给你的赏赐”
“你这种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现在开始装可怜,跟我说无辜给我死”
苏默手起锯落,将武藤健太郎整个锯开。
“健太郎”武藤东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广场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无论是暴徒、还是治安战士都吓得不轻。
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活人说锯就锯。
武藤东英双眼赤红,吼得唾沫横飞,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台,将义体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声大骂“铁咩我砍了她的头”
苏默用袖子擦掉脸上溅的血,笑容无比清澈“你砍啊,我又无所谓的。我都说了,那些人质跟我非亲非故,死一个还是十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诶,这样,我们来比赛吧。你在上面砍一个,我在下面锯一个,看看谁先受不了,呜呼”
他发出轻快的笑声,再度启动电锯,高举在武藤小奈头顶。
活生生把人锯成两半,竟还能露出这种纯真的笑容,武藤东英彻底心寒了。
这人是佣兵
这他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癫子吧
当局怕不是找了一条疯狗来破罐子破摔
“隆”锯齿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刺鼻的焦油味肆虐着鼻腔,武藤小奈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惨叫着,就像一头被放在屠宰台上的猪,向武藤东英哭喊“东英救我,我不想死啊”
悲痛像利爪般在武藤东英心中撕出道道伤痕,眼中不自觉流出泪水。
他回想着小时候,姐弟俩吃不上饱饭,姐姐每次都让他先吃,饿得面色饥黄,以至于长大后报复性饮食才变得这么胖。
姐弟童年相处的一幕幕让他止不住抽噎起来。
换命
拿几个内城小崽种的命,跟自己最重要的家人互杀对换
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那架在小女孩脖子上的刀不断抖着,怎么都砍不下去。
武藤东英收回义体刀刃,强压住丧子之痛,红着眼嘶声说“听着没必要搞成这样你不就是想救人吗我们做个交易”
“你把我家人放了,我也释放同等数量的人质我释放两倍的人三倍也行怎么样救这么多人回去,足够你当英雄了”
苏默咧嘴笑着,白森森的牙齿与脸上没擦干净的血形成鲜明对比“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武藤东英。”
“谈判需要有相应的筹码。我有你在乎的筹码,但你没有我在乎的筹码。”
“所以啊,你哪来的资格跟我狗叫”
“隆”电锯再度启动,将哭喊的武藤小奈锯成两半。
“姐姐”武藤东英的哭声夺喉而出,整个人几乎要昏厥过去。
苏默在一片惊叫声中巡视武藤家众人,拍拍这个人的肩,摸摸那个人的头,就像检阅猎物的屠夫“让我看看,下一个锯谁好”
武藤东英哭得不停用头撞墙,这个作恶多端的暴徒或许从来没想过,自己曾经对别人犯下的暴行,会被如此加倍奉还。
就在武藤东英悲痛欲绝时,一个年迈的吼声响起“东英”
武藤雄介手脚被缚跪在地上,腰板却挺得笔直,宛如一个慷慨赴死的老武士。
他脸上写满威严,金刚怒目“你是一个男子汉,不准哭我们已经许下诺言,要为鸦巢大业奋斗终身,献上一切也在所不惜”
“就算我们都会死,也要挺直腰板,把性命献给鸦巢,捍卫团体的荣耀这就是我们武藤家的武士道啊”
武藤雄介这一喊,苏默就盯上了他。
“隆”电锯启动。
苏默走到武藤雄介身边,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就像在摸一头肉猪“说得真好,下辈子不要再说了。”
“父亲父亲”武藤东英从窗台伸出手,仿佛想要抓住武藤雄介,他悲痛地大喊着,“别伤害我父亲否则我”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