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之下,纽扣显然是属于上杉昭和上杉充的。”
我听到麦卡托的故弄玄虚,皱起了眉头
“也不能一概而论啊说不定那纽扣是谦信公的呢”
麦卡托摇了摇头
“如果纽扣是谦信公的,那么就不需要捡了啊,就是因为那个纽扣会暴露身份,才要捡走。”
“而且还有一个线索,能够证明那不是谦信公的纽扣。”
“你看不出来吗”
我有点生气,究竟这个破纽扣和案子能有什么关系啊
麦卡托看到我暴躁的样子,反而很开心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独立思考吗”
“你听好了崩开的纽扣是向右弹了出去。”
“也就是说,那个身份不明的人穿着的衣服,是右衽的”
我听到麦卡托的话,脸色大变。
虽然并不是所有女性都会穿右衽的衣服。
也有女人会穿左衽的衣服。
但是右衽的衣服一定是女人的衣服
麦卡托继续解答
“你可别以为是有女装爱好的男人。”
“我们来看一看吧”
“在场的人中谁是女性呢”
“只有一位,那就是充啦”
我听到麦卡托的话,感觉脑袋变成了浆糊
“上杉充是女人”
麦卡托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没错啊,充是女人,故事都结束了,你还没看出来吗”
“若非如此,为什么哥哥能当医生,弟弟当个警察就会被反对”
“哥哥也单身,为什么弟弟不结婚就让谦信公担心”
“所以啊,上杉充是个女警。”
我接受不了
“可是文章里可是写了兄弟辈这种词汇啊”
麦卡托继续开口
“所谓兄弟辈,并不是狭义上的兄弟,古人有云兄弟者,其父之亲,推而广之,同姓宗族皆是也。”
“养子也是一样啊,只要是收养的孩子,都可以统称叫养子,就像是他们这种词汇,只要是出现男性就都会使用他们,除非全部都是女性才会使用她们。”
“你一看到昭和充就认为是男性,这完全就是你的不对。”
我无力反驳,打算另辟蹊径
“这么说的话,当时在奥之宫的人是上杉充啊,但上杉充为什么要袭击谦信公呢完全想不通啊”
麦卡托听到我的话,乐在其中。
我不断地提防着他,却还是掉进了他的节奏。
“那是你的误解罢了,我没有一个字提到充袭击谦信公,反而是谦信公袭击了充。”
“原因在正常不过了,充是女人,谦信公是男人,二人还没有血缘关系。”
“充是刑警,受过搏击训练,结果谦信公未能得逞,反而被打昏了过去,但在充的心灵深处,一定也留下了严重的创伤。”
“而且,谦信公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
“等到他回复正常意识清醒以后,谦信公便陷入了极度的自我厌弃之中,更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对上杉充下手”
“于是”
麦卡托用手做出枪的形状,放在了太阳穴的位置
“正巧同一时间,外面一阵电闪雷鸣”
我目瞪口呆
“这也太凑巧了吧”
麦卡托无所谓的说道
“大部分推理就是这样的投机取巧啊。”
我依旧不服气
“好就算你说的对,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上杉充是怎么离开奥之宫的呢”
“如果她是从雪地离开的话,此前的所有解释不就全部作废了吗”
麦卡托邪恶的笑道
“你还真是咄咄逼人啊,只是,真相非常简单,上杉充根本没有利用任何的诡计。”
“她只是单纯的步行离开而已。”
“从奥之宫走到了嵯峨野公馆。”
“麦尔那脚印呢”
麦卡托无所谓的说道
“大雪让脚印消失了啊下着大雪的话,只要五分钟,脚印就会被覆盖的无影无踪,我在书里不是写过吗”
我回想起了今川的话
“但是那是下着雪才能成立的吧”
“今川不是向气象局问过了吗三点那会儿,雪已经停了啊”
麦卡托继续开口
“哎呀你又误解了呢,上杉父女之间的搏斗,你觉得是在什么时间发生的呢”
我预感到不妙
“什么时间不就发生在三点吗”
麦卡托嘲笑的看着我
“真是头脑简单啊,时间是在这之前。”
我听到麦卡托的话,“哗啦啦”翻起稿子
“怎么回事,里不是清清楚楚的写着呢吗是三点啊”
看到了稿子中记载时间的内容,我悔不堪言,我明白了麦卡托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