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话已经等了很久了。
“所以,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要不然咱们之间,永远也无法做到坦诚相待!”
秦阳忽然转过头来,盯着南越王的眼睛,从其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后者不由愣了一下,同时心中暗暗猜测。
难不成这小子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吗?
看秦阳这家伙郑重的神色,南越王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不会太小,甚至可能会对自己接下来的心态都造成影响。
“你知道当初在楚江南山地底墓宫的时候,你为什么会在最后关头收手,又为什么无论如何也对我下不了杀手吗?”
紧接着从秦阳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南越王有些始料未及,显然她并没有想到秦阳想要说的竟然是这件事。
但就在这一瞬间,就勾起了南越王心底深处那个最大的好奇,这也是自她重新复苏以来,心中最大的疑惑。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对秦阳的态度如何姑且不说,至少在刚刚复苏的时候,自己对秦阳的杀意绝对不是假的。
那个时候她比秦阳高出一个大境界,都已经将秦阳的性命掌控在自己手里,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最后只能饶其一命。
南越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她始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尤其是后来跟着秦阳的时候,一旦秦阳遭遇性命之危,无论是不是南越王动的手,她都会莫名其妙感到心悸和恐惧。
南越王清楚地知道,自己跟秦阳之间的交情,还万万没有达到可以生死与共的地步,可为什么那种感觉会如此强烈呢?
她曾经也怀疑这是秦阳搞的鬼,但这小子自己不主动说,她也不愿多问,这也算是一种傲气作祟。
没想到现在秦阳竟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似乎是要解开南越王一直以来的疑惑,这让她第一时间就竖起了耳朵。
“实不相瞒,我这一身血脉之力比较特殊,可以让一个普通人,百分百成为一名变异者,更能抵御百毒,在关键的时候,消除一切负面影响!”
秦阳这一刻似乎已经摆正了心态,将这个属于自己最大的秘密坦白在了南越王的眼前,让后者听得很是认真。
“除了这些之外,那些接受我血脉之力的变异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变成了我的血奴,如果我愿意的话,一个念头就能让他们爆血而死。”
秦阳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异光,听得他说道:“这种效果,不仅是针对那些借助我血脉之力成为变异者的人,更可以影响原本就是变异者的人。”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秦阳依旧这么盯着南越王的眼睛,最终问出了这个问题,他相信以南越王的聪慧,应该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王也吸收了你的血脉之力,成为了你的血奴?”
南越王的脸色变得有些许难看,这明显是一个让她始料未及的结果,身为王者的傲气,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下属,更何况是血奴。
“说起来,我也并非故意为之,只是当初在南山地底的情况诡异莫测,我也是为了自保,才施展了一些后手。”
既然已经说出了这个秘密,秦阳索性也不再隐瞒其他的事情,听得他这话,南越王不由有些沉默。
严格说起来,当时在南山地底墓宫的时候,南越王是想将除二娘之外所有人全部杀了灭口的,这其中自然也包括秦阳。
在那样的情况下,秦阳暗中施展手段企图自保,简直就是人之常情,谁也不能指责什么。
事实上如果不是秦阳打入一滴精血到晶棺之中,最终让南越王主动吸收,他现在坟头草恐怕都有一丈高了。
正是这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小算计,不仅让秦阳捡回了一条性命,还让自己的身边,多了一个无人能取代的绝佳臂助。
若没有南越王,秦阳在武陵山大裂谷深处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死在孔文仲等人的手上了。
没有南越王的话,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古武界整合在一起,成立这个古武堂。
这一桩桩一件件,非要追根溯源的话,全都得益于当初秦阳那灵光一闪的神来之笔,也就是那一滴被南越王吸收的精血。
这一下南越王全都明白了。
自己为什么一对秦阳生出杀心,就会被另外一种情绪压制?
为什么在秦阳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自己会心痛和恐惧?
原来一切的源头都在这里,是秦阳在她的体内种下了血脉之力,是血脉之力一直在影响着南越王的心境。
“按你刚才的说法,难不成你一道念头,真能让本王血爆而亡?”
这一刻南越王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以前秦阳一直都在让着自己,自己在对方眼中就是一个小丑?
甚至她还得感谢秦阳的不杀之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南越王觉得自己以后恐怕要改变一下对秦阳的态度了。
要不然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