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提出了消除隐患的口号,像这样的试探和冲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李学武了解一些,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在机关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松,但对周亚梅没有必要吓唬她。
周亚梅并不是胆小怕事,而是心中有所牵挂,李学武十分的理解。
这份牵挂也是周亚梅与他相处的筹码,他也十分尊重周亚梅的想法。
你见李学武有过分地提出什么要求吗?更有见他给过周亚梅什么允诺吗?
当年多尔衮都做不到的事情,他怎么会想着白费力气。
养花太难太辛苦了,还是浇浇花,松松土为好。
远的多尔衮不说,就说近的棒梗,以他母亲秦淮茹的性格还能让他受了委屈,就是刘国友也不敢给他气受啊。
刘国友的俩闺女为啥跟他们家搁不到一块去,不就是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嘛。
刘国友确实做的不对,但并没有对棒梗不好,可你见棒梗给他好脸色了吗?
对棒梗是如此,对付之栋也是如此,李学武心里清楚的很。
付之栋之所以亲近他,还是因为他从小就出现在了付之栋的生活里。
再一个,他父亲给他的影响很大,可以说得上是一种心理阴影了。要不是有周亚梅这个当心理医生的母亲,这孩子比棒梗表现的都要偏激。
对李学武,付之栋最初至少有40%的认同,再后来看见李学武对他父亲的关照,多10%也正常。
然后是李学武对他和他母亲的照顾,以及李学武对他的真心实意。
尤其是最后一点,孩子的内心是最为敏感的,他能分得清好坏。
李学武对他从未表现出违心的一面,所以付之栋在这一点上表现的很是成熟,甚至十分理解他母亲的行为。
至于说长大以后能不能理解,这还得看他的成长环境,以及李学武这位干爹的能力,最后才是周亚梅的表现。
就冲周亚梅到了这个时候只担心她儿子的表现,估计付之栋也不会伤了他妈的心,他的教育环境也是不允许的。
周亚梅听李学武如此说,又见他如此淡定,便也稍稍放下了紧张的心。
当听说李学武要继续奉城的行程,她更觉得心落了地了。
很简单,如果情况危急,李学武绝对不会离开钢城,就算他想,集团也不会允许的,他是集团在辽东的责任人。
“还说呢,今天家里咋这么消停?”李学武扭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之栋和棒梗呢?”
“之栋去找他同学玩了。”
周亚梅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说道:“我不放心,就让棒梗跟着去了。”
“你确定?”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道:“棒梗这小子可不是老实且。”
“你拿他当孩子,他就是孩子。”周亚梅看着他说道:“你拿他当大人,他就会学着用成年人的思维回应你。”
“嗯嗯,这方面你是老师。”
李学武认同地点点头,说道:“看来我得给秦淮茹说一声,让她准备厚礼感谢你了。”
“我是看她吗?”
周亚梅淡淡地瞧了他一眼,起身往客厅去了,她听见电话铃声响着呢。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眼她的背影,这聪明的女人轻易别下手,太不好糊弄。
尤其这还是个研究心理学的,说话都一套一套的,听不懂的岂不是被她给玩死。
你当周亚梅刚刚是什么意思?
不是跟李学武要人情呢,更不是傲娇地表示她不稀罕秦淮茹的感谢,她是在点李学武,她知道秦淮茹是自己人。
你看,还得说李学武有先见之明吧,他都没告诉周亚梅,秦淮茹已经不是“自己人”了,不过也值得信任。
“是京城来的电话。”客厅里周亚梅讲完了电话便挂断了,回来向李学武汇报道:“于丽打来的,说是丁女士回京了,就住在您的家里。”
“嗯,我知道了。”李学武点点头,解释道:“是为了顾延的婚事。”
他指了指挂架上的浴巾说道:“我将周瑶介绍给了顾延,婚礼定在了三月份,上次去金陵就定好的行程。”
“周瑶?你们集团的保卫处处长?”周亚梅摘了浴巾递给他,嘴里则调侃道:“你这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保媒保上瘾了?”
“呵呵——”李学武擦了身子,笑着看了她问道:“怎么?眼气了?”
他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说道:“要不要我也帮你物色一个合适的。”
“行啊,你行我就行。”
周亚梅撇了撇嘴角说道:“最好帮我找个年轻有为,事业有成的。”
她跟在李学武的身后往楼上走,嘴里念叨着说道:“最好能给我安全感,让我不用上班就能在家生活的。”
“艾嗨,真不是开玩笑。”
李学武嘴上说着不是开玩笑,面上却笑着指了指窗外说道:“门口就有一位被你的美貌和气质迷倒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