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就不适合,在津门也不行。
所以红星钢铁集团要汲取东北工业的养分和资源,在东北这片土地发展,也要积极展开合作,将发展的红利回应给辽东工业。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春嘛。
他昨晚没休息好,中午在食堂吃了午饭便出来了,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张恩远没有跟回来,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只有于喆一个人,这嘴就说开了。
其实于喆话很多的,是李学武这几个司机里话最密的,不说话要憋死的那种。
可当了司机以后连续吃了几个亏,也长了记性,轻易不敢乱说话。
再加上来辽东以前他姐的提醒,这车上只要有第三个人存在,他就闭嘴。
就是那种紧紧抿着嘴唇,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说话的那种。
李学武对他还是很满意的,除了着急找对象这方面,小伙子都还行。
你说于喆来到钢城转性了嘛?
那你得叫狗改了吃屎的习惯。
他在钢城也撩妹,因为过分地想要结婚,所以表现出来的急切和油腻吓跑了很多人。
要不是有李学武这位正面形象的领导在,大家都要喊抓流氓了。
于喆真的耍流氓了吗?
没有,这小子要是在后世一定不缺媳妇,他跟谁都敢搭个。
你想吧,敢主动跟陌生女生说话、逗趣、送礼物、要微信的能缺女人缘?
在这个年月不行,这是一种轻浮的表现,在年轻人群体里合适,比如老乒或者顽主那些人看来这都不是事儿。
但在机关单位,在正经的企业,这种轻浮的表现只会让人远离,很怕跟他交往会被其他人也贴上轻浮的标签。
于喆在京城惹了一回麻烦,来钢城以后也知道不能过分,给李学武丢脸。
可内心忍不住的颤抖还是让他对机关里的未婚女青年表现了太多的热情。
刚开始大家都不太适应,现在慢慢也都知道他了,这就是一毛兔子。
李学武也在观察着于喆,他要真敢惹豁子,不用在乎于丽的面子也得给他送回去。
这会儿听见他说机关里的闲话,他并没有应声,因为他知道于喆憋不住的,不用他说话于喆也会继续说下去。
“骂的可难听了——”于喆看了一眼后视镜,见领导表情没什么反应,这才叭叭地继续讲道:“我听那意思是工业领导小组办公室重新整顿纪律和更迭人员,被清理出来的那些人心里不平衡了,在骂廖金会主任呢。”
“他们本是两年前听说要成立辽东工业领导小组办公室,以为董主任要大展拳脚干一场了,便都托人找关系进来的。”
“听他们说,尤其是走廖主任的关系,被他安排进来的最多。”
于喆幸灾乐祸地讲道:“可谁承想呢,董主任稳如泰山,虽然按照集团的部署成立了相应的办公室机构,可囿于当时的情况并没有将这一机构利用起来。”
“他们这些走关系进来的人就傻眼了,一个个的盼着是热乎饭,却坐了冷板凳,已经成为了当时机关里的笑话。”
“其他人怎么处理的不知道,就知道走了廖主任关系的这些人都兼了办公室的岗位,也算是没亏太多。”
“这两年大家没了盼头,对廖主任的感激也淡化了,都想着调走呢。”
他又从后视镜里看了李学武一眼,领导依旧是那副表情,好像是睡着了。
其实于喆知道,领导没有睡着,因为领导睡着了会打呼噜。
再一个,他也知道领导没有在车上睡觉的习惯,没有安全感。
他要试试李学武睡没睡着很方便,只要一个急刹车,他就能验证出来。
只是这样做了,他也就死了。
所以李学武这会儿没有表态让他闭嘴,就是允许他继续往下说了。
“就在这个临时机构有不少人想办法走关系调走了,还有一部分留守的时候,您来了,并且要启用这个机构。”
他笑嘻嘻地讲道:“骂街那些人抱怨的就是这一点,说他们是受廖主任牵连了,否则早就抓住机遇了。”
“冷板凳坐了两年多,白白浪费了青春不说,还耽误了事业上的发展。”
“眼看着换领导了,有希望了,却见廖主任接连犯错,毁了他们的希望。”
于喆讲到这里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而是认真地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他们这么骂廖主任,就越能说明他们对这份岗位的期待。”
“而对这份岗位的期待,也说明他们就算留在了办公室也会心术不正。”
他抬起头看了眼后视镜里的李学武,问道:“领导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他们一边骂着,一边又羡慕着,说集团在辽东工业领导小组办公室是辽东工业未来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办公室了,堪称集团在辽东的军机处。”
于喆抬了抬眉毛,道:“军机处啊,我听评书里讲的老牛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