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证清白,有意夸张了一些,开始喋喋不休地生动举例,“我人生中有很多次心血来潮,心血来潮选了理科,又心血来潮学了测绘,想到了就去做,不管不顾。考月照区也是,想到了就去考,这你也知道。还有结婚,想起来了就结婚,仅此而已。”
韦柯低声复述,“想起来了就结婚。”
“对”黄恩宜不假思索地答复韦柯,答复完又隐约感觉哪里不对。
韦柯眉眼低垂,在抑郁的情绪里努力保持理智,“恩宜,我想听你说实话,和我结婚你有没有后悔过”
他怕她因为后悔躲起来悄悄哭,而他完全不知道。
“没有的,从来没有。”黄恩宜反问韦柯,“你看我什么时候表现出了后悔的样子”
韦柯实诚地回答,“婚礼那天,你躲在化妆室里偷偷哭,还哭得那么惨。”
黄恩宜心惊,她没想到韦柯真能举出例子来,而且那天她躲在化妆室里偷哭的事情,他原来一直知道。
“我是哭了,但我不是因为要和你结婚才哭的。”黄恩宜回忆那天的场景,“是因为迎宾的时候,他们有的人说了很吓人的话,什么婚姻是女人的坟墓,是女人丧失自我的第一步。还有人问我为什么想不通,要主动选择服侍男人,给男人生小孩我是被他们吓哭的。”
韦柯惊讶,甚至有些恼怒,“他们竟然这么说你”
“嗯我是信了他们的话才一时想不开的”黄恩宜有些着急,一着急就红了眼眶,说话声音也带着些许哭腔,“这个是和结婚的观念有关,和结婚的对象是完全没有关系的。”
韦柯回味着黄恩宜的话。他此刻处于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