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完成。”
“有些事情”苏冉的眼睛忽然动了动,讽刺地扬起嘴角,“是类似把我从巴黎带过来这样的事情吗是嘴上说着为了我考虑,却自作主张罔顾我个人意愿的事情吗我知道我不够聪明,搞砸了很多事,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愿意承担后果可是你凭什么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你又有什么权利替我做决定”
面对着她突然爆发的质问,迈克罗夫特平静地垂下眼帘,掩盖住眼中一闪而逝的刺痛。
属于他的权利。他于她的身份。他当然什么都没有。可那些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苏,你或许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显然不能承担后果,你甚至连亨利勋爵的死都无法承受。”
“我”
“不是吗你甚至无法好好处理那几位先生的追求。难道你准备把一颗心平分还是要把时间分成几份”他说到这里猛地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外泄的指责,一下子绷紧了下颌,“抱歉。”
苏冉抬手抹去泪水,膨胀翻腾的情绪到了现在,早已超过了爆炸的顶点,她发现自己甚至可以重新笑出声来。
“我从未奢求过任何人的喜爱,可若有幸被人垂青,就算不能回应,我也想要尽全力珍视尊重这样的感情,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这一点,我绝对不会改变。”
她抬手,止住了迈克罗夫特想要开口的动作,继续说,“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不会离开,你想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但是只有一点,请你把那幅画还给我,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迈克罗夫特抿唇,静静地看着她。
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对不起,我做不到。”
苏冉反复吸了两口气,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他看了她很久,最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苏,不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即使祂许诺出了你最渴望的东西。”
“”苏冉盯着他的眼睫颤了颤,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可无论怎样努力吸气,却还是觉得窒息。
“你不明白”
她的声音极轻极细,几乎消散在空气里。
下一秒,她腾地站起身,歇斯底里地对着他吼出了声,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你以为你是谁you fkg asshoe”
听到这个极端粗鲁又新奇的形容,迈克罗夫特抽动了一下额角,可本来酸胀郁积的内心却突然像被扎破了一个口子,莫名其妙地柔软了下去。
他不再抵抗,任凭那股盲目的感情摧毁自己理性的意志。
“苏”他试图靠近她,这一次迎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苏冉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她红着眼,指甲抓破了迈克罗夫特几次想要伸过来的手掌。在他不管不顾终于托住她脸的时候,张嘴便狠狠咬在了他的虎口之上。
迈克罗夫特没有松手,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分。
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语气温柔而坚定
“如果是你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事情的话,那么我已经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asshoe这个词来源于德语,在现代美语中虽然常见,但第一次出现在印刷刊物上是1865年,第一次攻击人的使用是在1933年。所以在这个时代,asshoe还是很前沿所有人闻所未闻的骂人用语。
或许真的不该反复修改,改了一个月以后的心态很糟。
这一本有硬伤存在,我感觉自己目前的笔力已经无力回天。接下来的情节和人物还请大家用挑剔的眼光指正批评,我会虚心接受,但作者只能把反思到的东西运用到下一本里了;;。接下来两周没网没电脑,如果一切没问题顺利的话在15号可以回来。最近疫情反复,请大家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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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7
南希从窗外铅灰的低云上收回视线, 心不在焉地揉着手中的面团,即使要准备三道主菜的晚餐也没有办法让她足够专注。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su姐了。
先生告诉她那位异国小姐生了病,她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对方, 只有每日送回来的两个空盘子才能告诉她那位小姐应该还在这栋房子里。
她当然不敢提出想要见su姐这样的要求, 她只是一个女仆,因着先生的好心才破格得到这份工作。她只能寄希望于先生会好好照顾su姐, 让小姐少遭受些病痛的折磨,早日康复。她已经可以把那26个字母一个不落地默写出来了。
可是, 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潜藏在她的心底,如同幽灵般不时地钻入她的脑海,让她坐卧难安。
这一切都来源于四五天前的晚上, 她不小心撞到了那位先生在包扎自己的右手。昏暗的灯光下,她看到他的伤口,赫然是一个见血的牙印。
那之后第二天, su姐就再也没露过面。
南希反复告诉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