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这是彻彻底底走进了死局,任何人都救不了她,太上皇也不能。
这厢温辞随着太子出了门后,便从善如流道“属下现在就去找个和瑾王相像的死刑犯”
他向来擅长揣度太子心思,也一直都会提前安排好太子想要的结果。
可这一次,他话未说完,便听见太子说了个“不必”。
晏殷面容平静道“孤说过,不会再听太上皇的话了。”
掌心里的月季花艳丽鲜红得灼灼逼人,被挤压出来的汁液宛若鲜血,细流在指尖。
根茎上的刺戳进去皮肉之后,明明不及当日匕首划伤掌心处的十分之一,可偏偏滋味那般可怖。
可怖之处就在于晏殷以前从不会疼。
可眼下,手掌竟越来越疼,疼到微微发颤。
晏殷打量着指尖比鲜血还要香甜的花汁,垂着眼睫,语气更为漫不经心。
轻飘飘地从唇缝间吐出一道与太上皇意愿背道而驰的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他们。”
他们
一个是瑾王。
至于另一个
无疑就是那位明棠郡主了。
身旁始终兴致缺缺的涂奚像是突然嗅到了血腥气的猎犬,连带手里的弯镰都不由再度开始发出兴奋的嗡鸣。
太子果然不愿意放过那对狗男女。
宫中的消息闭塞,没那么快、更不会轻易随便传出宫廷之外。
织雾带着瑾王离开那破庙后,瑾王便好似隐隐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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