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艾尔玛谁都不管,看向他瞪大眼睛“你别总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当和事佬,她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坐那半天就说个这闷葫芦憋不出半声屁响”
塞巴斯蒂安直接被怼的满脸尴尬,咳了一声坐了回去。
然而火力已经转移,艾尔玛继续指着他“还坐你整天撅个屁股往那一坐,不是喝茶就是看书,这个家族的事你有管过一下吗还不是我在操心”
塞巴斯蒂安大气不敢喘,低着头早已没了刚才的一家之主气势。
艾尔玛回头看了一眼,发现菲奥娜早溜回了房间,也不管了,继续对着丈夫发泄。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父女两个没一个想让我过好日子”
“这会儿给我逞起威来了,还休息,休息个屁,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休息你不是喜欢坐吗,就给我坐这儿,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个事。”
回到房间的菲奥娜,将门关上,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又叹了出去。
浑身心涌出一股压抑与无力感。
似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在艾尔玛眼中就成了一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孩子。
好像是从她用剑,将他们送的新裙子和布娃娃刺的粉碎时。
从那时起,她就不再被允许触碰剑柄一下。
她就连光明正大去握剑的资格都没有。
菲奥娜,你是一个女孩子,学剑不是你该干的事。
家族还不需要一个女孩来用剑。
别被剑伤着了,女孩子就躲远点。
你怎么又去偷偷练剑了我和你说了,禁止你再碰剑
这么多年来,如此的话语不断的出现在她的耳边。
整个家族的族人,都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柔弱的女孩,而在大部分贵族之中,女孩从出生起就有着她要完成的使命。
即使是她,也一样。
艾尔玛,这个可怜的女人,多年前丈夫在战场上被废了右腿,从此一蹶不振,从那一天起她就替这个男人背负起了家族的一切。
她靠着自己的能力将走向没落的家族用力的往回拉,没人知道她的辛苦。
所以菲奥娜从来不埋怨她做出的一切决定。
这么多年,她努力的完成母亲给她定下的一切目标,然而每当她完成一个,就会有新的目标出现。
不知不觉中,她也快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她之所以渴望变强,就是希望能挣脱枷锁,改变家族给她定下的命运。
只是不知那一天何时才会到来,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见到那一天。
次日,六月二十二,天气晴,宜祭祀,忌安葬。
日上三竿之时,路奇才睡到自然醒来,今天院中格外的安静。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洗漱了一番,随意的签了个道。
奖励只是两个奇珍异果。
接着他来到院中,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眼下的这份安静。
小金毛昨晚在传声器哭诉今天又要去补习班了,所以补习班放课之前她是来不了的。
卡欣娜本身就不会天天过来,她不仅要每天有一段时间用来训练,还要去光照者教堂那边,昨天也是难得的假期。
只不过没见剑姬小姐,却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既然今天没人,那就出门溜达溜达吧。”
在院里散了几步,颇觉无聊的路奇转头吩咐道,“优尔娜,备车。”
“是,殿下。”
优尔娜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备好了马车。
坐上马车,所出发的目的地,自然是有一段时间没去的监狱了。
路奇想看看铁链哥挂了没。
一段时间后,马车停在了王都监狱。
已经来了两次的路奇,在门卫这儿都混了个脸熟。
依然是畅通无阻的直达地牢的第二层。
“上午好,殿下。”
迪尔德见到路奇后,便满面笑容的上来打招呼“几天不见,殿下又变得帅气了不少啊。”
路奇平时最看不惯这种阿谀奉承的人了,随手扔给他几个金币当做他管不好自己的嘴的惩罚,接着没理会迪尔德,直直的朝尽头而去。
迪尔德接过几个金币,脸上的笑容就如同菊花一样绽放开,谄媚的跟在路奇的背后。
“把门打开。”
一声令下,门卫将牢房的大门打开。
依旧是迪尔德在后面举着火把。
而路奇则是面色淡然的走了进去。
随着火光逐渐蔓延至整个牢笼,他很快就看到了坐在角落,和之前好似没什么差别,但眼神更暗了几分的塞拉斯。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干瘪的不行的面包,品质看着十分的过硬,此刻正一下一下的掰开,送进嘴中,面无表情的嚼着。
看到这次来看他的人还是路奇后,塞拉斯不为所动的坐在那里,依旧重复着手中的动作。
路奇站在牢笼外,居高临下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