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经完全醉掉了。
整个人脸红红的,坐在后座手脚不老实的乱动着,平时因为生活有些低沉的人,现在突然变的可爱。
“我有些难受是不是发 骚了”
他脑袋昏昏的,酒精侵蚀人的大脑,面颊也涨满病态的红,神志显然因为醉酒不怎么清醒了。
沈听澜失笑,“你是醉的不轻。”
司机有眼力劲儿,直接将隔板升上去,原本不大的空间更加暧昧。
“我好难受,想跟先生贴贴”他贴着冰凉的后座皮椅小声咕哝。
沈听澜洁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红彤彤的脸,伸手一扯,把人拖怀里捂得严实。
静静的闻着少年身上几乎忽略不计的昙花香。
苏辰安抗议地哼唧一声,五官难受地皱着。在怀里扭来扭去,全身写满了不愿意。
直到听见男人磁性无奈的嗓音,“别闹。”
苏辰安小心翼翼的吸吸鼻子,浓烈的血腥味从男人身上溢了出来,他像是找到归宿,将头埋在沈听澜衣服里,不闹腾了。
沈听澜轻轻搂着他,喉结滑动,右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苏辰安抬头,双瞳润润,半眯着眼。只迷瞪瞪地盯着沈听澜薄薄的唇。
下巴白皙干净,唇形精致,颜色鲜嫩,像果冻一样。
很好吃的样子。
咕咚。
他傻傻的看着,毫无神志的问出了心里属于他的秘密,他说,“先生喜不喜欢我”
“”沈听澜蓝色眸子沉了沉,精致的喉结滚动,空气里的血腥味仿佛重了。
苏辰安接着问,“要是没有萧家的合作,你会娶我吗”他呆呆的歪着头。
“我会找到你。”性感的唇一张一合,他现在对苏辰安的感受有些复杂,他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可两年前那双水润绝望的眼眸却一直沉浸在他心底,忘也忘不了。
他原本可以不用娶他,直接用别的方式夺取同萧家的合作,可当少年相片被摆在他办公室那一刻,沈听澜承认,他有些冲动。
苏辰安脑子嗡嗡响,压根听不进心里,歪头直接睡着了。
沈听澜精致的面容破天荒显的无奈,抱着他回到沈家,沉伯等在门外,看着已经睡过去的苏辰安,正准备叫佣人接过,男人直接一个凌厉的眼神。
沉伯赶紧侧身,眼神复杂的看着沈听澜将苏辰安抱上楼。
楼上,苏辰安手指抓着沈听澜白色的衬衣,他刚刚将人放在床上,少年不安的动了动,胳膊腿都扒着他,粘得紧。
“不要丢下我”
少年声音绵绵嫩嫩,惺忪无力,仿佛气若游丝,还透着一股让人心疼的无措。
沈听澜使了点力,把人从身上小心推开,他俯身看着他,挑笑的刮了刮苏辰安坚挺可爱的鼻子。
“我惦记了两年的小昙花。”
“真是有趣啊”
“如果真把你带去做实验,我好像是真的舍不得。”
第二天,苏辰安从宿醉的状态醒来,棕色淡眸有些迷糊,昨晚酒后发生的事完全断片。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小心翼翼的抬起胳膊,轻轻嗅着上面那一丝残留的信息素。
不是错觉。
沈听澜的味道真的存在。
苏辰安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耳朵发红到快要滴血,难道,他的衣服是先生换的
天啊
他昨天喝醉后,到底有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苏辰安用力拍了拍脑袋,企图从杂乱无章的脑海里找出一丝线索。
下午要进组拍戏,苏辰安简单洗漱,出门就碰到上楼的沉伯,他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苏先生您醒了,昨晚您喝醉了,是佣人给您换的衣服,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吃点什么”
啊
原来是佣人换的衣服他就说嘛,沈听澜怎么可能会真的碰他,苏辰安有些失落。
“哎哟沉伯,你光说是佣人给夫人换的衣服,您怎么不说是少爷把夫人抱回房间的”楼下的厨师笑着打趣道。
“你”沉伯盯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少说两句”
他是oga,同沉伯三十年夫妻,一直照顾沈听澜长大,自然是不怕沉伯的,他上楼,胖胖的脸显得很富态,说道,“我正准备给少爷做午餐,你要不要过来看看”
看着苏辰安白净清冷的脸,厨娘越看越喜欢,他在沈家几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见沈听澜这么喜欢一个oga。
哪怕是曾经来过沈家的萧羽川,也不曾这样用心,“既然喜欢,就得勇敢试一试,说不定就水到渠成呢”他朝着苏辰安眨了眨眼。
“都说了让你少说两句少爷的事你少管”
“去去去,你个老头子懂什么”他就觉得苏辰安很好,心思不坏,人也有股子灵气,少爷要是不喜欢为什么会娶回家。
沉伯见争执不过,拂袖而去。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