辙,好像在看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这一幕让他从心底感到可笑,随即剧烈的大笑出声,带动刚刚的伤口,咳出几口血来。
“你们俩真的很像哈哈哈咳咳”他看向宣应雍,“阿映,如果你能一直这么笨就好了,那样二哥一定会一直对你好的可惜”他脸色变得凶狠,“你怎么能和长姐一样呢你怎么能和长姐一样早慧还有你宣应亭都是从母皇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天才,只有我是废物,只有我一无是处口口声声着在乎二哥,敬佩二哥,到头来还不是像母皇和长姐一样忽略我 ”
他语气愤恨,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不甘和怨恨一齐吼出来。
宣应亭恶狠狠地咬牙,大步走上前去把他拎起来,朝宣应亹的棺椁走去,可宣应衷似乎看出了他要干什么,立刻挣扎了起来,哭求道“我不去我不看长姐放过我求你了阿亭阿亭放过我”
凄惨的哭求在被按到宣应亹棺椁边的时候戛然而止,二十多年日夜噩梦的脸再次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棺中燃了不腐之香,她身上也涂了药物,依旧保留三十来岁风华正茂的青葱模样,双目紧闭,面容平和,但身形扭曲,手中拿着她征战四方从未离身的拥水剑,剑尖深深的斜穿了自己的咽喉,如雪的剑身上是早已发黑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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