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尔托着腮,戳了戳雌虫滚动的喉结,得到了一下颤抖。
雌虫呼吸急促,那双散落着碎金的眸光涣散开,意识不清地用脸轻蹭耶尔的膝盖,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和哽咽,于低沉中带着一点黏糊的鼻音。
但耶尔却将膝盖别开了,语气温和却不容置喙,“别动,跪好。”
“对不起。”西泽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强行忍耐着保持原来的跪姿。
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忍不住捕捉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还偷偷将翘起来的尾巴往雄虫脚边蹭。
但雄虫并不为所动,甚至不愿意伸手稍微安抚一下,这些聊以自慰的举动便不过杯水车薪,只能让雌虫更加焦灼且难熬。
他身上的信息素随之溢散开,像是泡开泡涨的茶叶一样苦涩又香醇的气息,咕噜咕噜地沸腾起来,在嗅闻到的瞬间舌尖就泛起了一丝奇异的甘甜。
“这就受不了了还以为你能忍耐久一些”
耶尔眉梢微挑,显然有些意外,他屈起手指抬起雌虫的下巴,食指顺势卡入他的尖牙里,防止慌乱间伤到自己。
“嗯。”
西泽呼吸愈发急促,眼尾泛着湿漉漉的红,被按住牙的陌生经历让他有些僵硬,还有几乎溢出来的不知所措、
“乖小狗。”
耶尔垂眸,轻笑一声道。
西泽呼吸一窒,浑身颤抖了一下,湿漉漉的眸子里流露出些许畏惧和依恋,好半晌,才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蹭我这么痒吗”
耶尔惩罚似的轻踩住它,慢慢用力来回碾磨,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威胁,那条雪白毛发的尾巴显然有些害怕,生怕断了似的闪躲瑟缩着。
“刚才说了别动了,西泽在军中的时候,也是这么不听从长官命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