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甚至窗外的阳光都很柔和,非常安全而闲适。
但没有丝毫准备的,西泽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在达到临界点时猛地痉挛一瞬,连带着床铺也剧烈震动起来。
“咳赫赫呃啊”
他似乎深陷噩梦,额上布满了冷汗,眼皮下的眼球正不安地摇颤,一丝鲜血从紧抿的唇角流下,把惊醒的耶尔吓得正着。
“西泽”
这时候的雌虫很难摇醒,可能是因为陷入了某些特定的场景,精神图景外也竖起厚重的城墙,没办法强行突破。
只有信息素有些用,焦糖的气味似乎能渗透进梦中,带来一丝安抚。
西泽会依靠本能靠近耶尔,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耶尔的手,几乎止不住浑身震颤。
“”
随后他猛地惊醒,眼里全是血丝,神情恍惚而疲惫。
反应过来后第一件事却是不断轻吻耶尔被掐红的手腕,冷汗渗进眼睛里也顾不上,低哑着声音道歉。
“没事的,都过去了,别怕。”
耶尔低声哄道,扯过被子把雌虫包裹住。
怀里的身体不复平常的滚烫柔软,无比警惕而紧绷,甚至还在微微痉挛。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雌虫没有主动对他说的,应该都是些不愿提起的回忆。
反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慢慢治疗就好,不必再把伤口挖出来忍受阳光和目光的苛责。
一切都会过去的。
耶尔无声道。
他将信息素释放出来注入雌虫的身体,低下头在雌虫的脸上落下安抚的吻。
围绕着床的运动不只有睡觉,还有生殖腔疗养和精神力疏导。
忙着想办法拿到接触雌奴颈环的芯片那段时间,耶尔一直早出晚归,甚至一连两天都不会回家,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