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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所惑的虫上前,将那蓬勃柔软都拢进掌心。

耶尔感到口舌微燥。

“怎么了”

身后的雄虫久久没有动作,西泽侧了侧脸,疑惑地问道。

耶尔猛然回神,下意识打开水阀,清透的水珠“哗”一声喷溅出来,浇了雌虫满头满脸。

“啊,抱歉抱歉”

他手忙脚乱地移开花洒,却见西泽抹了把脸上的水,很好脾气地轻笑一声,“没关系开始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雌虫的肩背似乎放松了些,没有那么紧绷和僵硬了。

耶尔前后梭巡片刻,感觉些许棘手。

他神情凝重地想了想,拿起架子上的洗发露,“先洗个头”

浴室渐渐被潮热的水蒸气充满,地上堆满了白色泡沫,被水流冲走又不断掉落,清甜的橘子味几乎满溢而出。

手指在柔软的发丝间穿梭,不断挤压出新的泡沫。

他可真乖。

耶尔漫不经心地想,把那些泡沫挤成两个颤颤的尖角,像是猫咪竖起的耳朵。

随后指腹点上雌虫后颈微突的骨头,摩挲片刻后往下,抵住脆弱的、鼓噪的动脉,感觉到雌虫浑身一颤。

“嗯”

雌虫的声音轻而沙哑,发出一点柔软而湿润的鼻音。

耶尔的动作一顿,直觉那声音一路钻进胸腔,轻轻巧巧地一挠,心脏泛起细微的麻痒。

“怎么了水进眼睛里了”

他本想停下花洒,雌虫却摇了摇头,“没事。”

耶尔没发现水汽中融入了些许异香。

像是被炒得微焦的茶叶,在滚烫的水中舒展皱的边,逐渐蒸腾出苦涩的前调,起初并不明显,等察觉到时已经溢满了狭小的空间。

耶尔迟钝地眨了眨眼,在过度的燥热中感觉到了不对劲,神色微变,“你发情期又来了”

后颈的皮肤下,一块隐藏的腺体隐隐发烫,也跟着溢出细腻的甜香。

西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把脸朝向这边,耶尔捂着后颈和他面面相觑。

“抱歉”西泽的声音沙沙的,给了他回答。

耶尔努力忽略身体里的躁动,把花洒放回架子上,“等着,我去拿抑制剂。”

“别”

但毛衣下摆却被一只手拉住,下一秒,灼热的呼吸隔着薄毛衣喷洒在后月要,雌虫呼吸凌乱,“别走。”

雌虫热情得反常,不过犹豫了几秒,耶尔就被两条手臂紧紧箍住了腰,感觉像被一只黏人的大猫缠上,完全脱身不得。

“你冷静一点。”

耶尔呼出一口气,费劲地在雌虫怀里转过身,“西泽”

西泽并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像是一只雪豹试探着舒展开身体,那漂亮的尾椎上如果有一根尾巴,一定已经左右甩动了,或者黏黏糊糊地缠上了雄虫小腿。

雌虫身体上的水珠滚落,横贯的伤疤好像也被蒙上了一层暖釉,失去了可怖感,变得更饱满而柔软,正向着他柔顺地敞开。

他仰着头看向耶尔,眉心微蹙,冷硬俊朗的轮廓却柔和不少,一双金眸微阖,有些恍惚地轻笑一声。

耶尔茫然地怔住,雌虫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

心跳莫名加快,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艰涩道,“放开,我要去拿抑制剂。”

“不是发情期紊乱是我想这么做的。”

西泽声音沙哑而含糊,脸和脖子已然一片通红,涩然的清苦茶香越发浓郁,像奔涌的洪流将耶尔淹没。

“什么”

耶尔惊愕未消,他的手放在雌虫的肩背上,清晰地感觉到手心里湿漉漉的身体已然绷紧,却又努力往他手心里蹭。

“我想成为阁下的雌虫,真正的阁下可以像对待雌奴那样对我,可以吗”

衬衫下摆处渗透着潮润吐息,起伏间将那块皮肤染上红霞,也跟着一点点升温。

耶尔反应了一下才知道他在说什么,一句“不好”已经含在舌尖,但还未吐出,就对上了雌虫的视线。

“您并不厌恶我,不是吗”

西泽的神情放松而平静,不再像之前暗含屈辱或绝望,那些愤怒和怨憎尽数被收敛妥当。

他抬起眼,眸光似一潭泛着碎金的深泉,里面倒映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身影有着一双点漆似的乌黑眼眸。

“可以吗”他轻声追问。

电光火石间,耶尔明白了其中细微的差异。

之前是雌虫被逼到绝境后不得已提出交易,现在却不知为何主动退了一步,自愿成为他的雌奴,想要落实他们之间的关联。

这不是耶尔想看到的场景。

因为这自愿终究不是真正的自愿,不过是没有更好选择下的被迫妥协,就连原先的刚烈和冷硬都牺牲,微屈的脊骨下是更深的隐忍和痛苦。

答应、不答应、答应、不

耶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