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还是从属军部一派,抑或是短短数个呼吸,他已经把可能的选项细数了一遍,但又深觉无力,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
连续几个问题砸过来,耶尔怔愣一瞬,继而斟酌道,“事实上我只是个路过的。”
他给雌虫讲了被贴在门上的小广告,还有雌奴交易所的直播,最后是路过那条小巷的始末,然后是医院,最后是家里。
他说得漫无目的没有重点,只是在单纯地回忆,说着说着就想起黑塞的一句话,觉得过于贴切和奇妙
因为所有歧途都把我引向你身边。
“反正,事实就是这样,我只是个过路者。”
耶尔解释道,回想了下自己的动机,“也许只是因为一时冲动,才把你捡回家。”
他觉得西泽不会相信,毕竟他看起来就像头狼一样警惕和审慎。
但出乎意料的是,雌虫没再追问,搭在被子上的手指收紧又放松。
那股郁结在眉间的尖锐渐渐消散,再度变成忍耐痛楚的默然。
仿佛他没想刨根寻底地追求真实答案,只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方便接受骤变而一片未知的处境,然后就能闭着眼埋头继续活下去。
“很感谢阁下那时候出手相助,医药费届时我会加倍偿还您,有什么要求都会尽我之力满足。”
西泽哑声道,神情是军雌一贯的正然严肃,眉眼隐含着一丝窘迫,“真的非常感谢您。”
“没关系,你先好好养伤,等好起来再说。”
耶尔笑了一下,随口宽慰道。
他并不惊讶西泽的反应,这就是他在直播中难掩屈辱神情的原因,如果不是还保留着这些特性,他也许不会过得那么惨。
一阵沉默。
“”
耶尔能察觉到西泽身上隐藏的不安和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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