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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空闲回了趟太子府。

但显然这次的急件非同小可,不是他一时半会就处理得完的。

于是端木砚清专门派人去公主府找楚国大长公主请辞。

楚国大长公主也是个拎得清的,明白国家大事非同小可, 非常好说话的应承下来。

没了端木砚清这么一尊大佛在那镇着,宴会的正式性一下子降了许多。

宴会的高潮是在中午,至于晚上这顿饭就是走个面子上的功夫。

因此大家兴致都蛮缺缺,于是晚宴草草结束, 众宾客各自道了些祝福的贺词便各回各家。

不过德宁郡主身为楚国大长公主唯一的孩子却是要留在公主府陪母亲过夜的。

出嫁的女儿回娘家待几天这本无可厚非。

但是当孟愫儿也提出要留在公主府陪外祖母与母亲时,却被德宁郡主与楚国大长公主联合驳回。

理由是她与杭瑜新婚燕尔, 小夫妻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她们可都还等着抱外孙和外重孙呢,于是将她赶回了婆家。

孟愫儿没办法,只好也随众宾客离开。

等孟愫儿这个小辈一走,大长公主娘俩儿便迫不及待洗漱, 一起坐到床上说起体己话。

“今儿我瞧见那元家二丫头, 看着不是个省油的灯。”德宁郡主靠在母亲怀里说道。

她方才摸蕙质的手时, 很明显摸到一层薄茧,像她们这样身份的人物, 是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的。

再联系到宁岚善妒的本性, 所以这元二姑娘必定被宁岚磋磨长大。

然而方才她问她时, 蕙质却满口称赞自己的嫡母,要么这元二姑娘是个傻的,已经被元家洗脑,要么心机深不可测,隐忍非常。

楚国大长公主哼道“倘若是个省事的, 也不会越过宁岚,成为元府二小姐, 更是活生生压她大姐一头。你是没瞧见哪,中午与那一群小辈吃饭,砚儿那孩子的眼睛是寸刻不离蕙质,旁边的筠姌是半分余光都没给。”

德宁郡主闻言叹道“可惜了姌儿那丫头,那么好的孩子,虽说能高嫁,却偏偏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她与太子之间另外插进一个女人,这往后呀,有她的苦头吃。”

“求仁得仁,说什么吃苦头,宁岚不是一心想把女儿高嫁么这可不如了她的意”

说罢,冷笑一声“原先我还以为她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算盘,会将女儿嫁回娘家,没成想这么多年都没见动静。这下可好,天底下再没比太子身份高贵的乘龙快婿,也算了了她的心愿。”

德宁郡主听得皱眉,“娘,你怎么这么说岚儿再怎么讲,她也是薛姑姑和宁伯父唯一的女儿,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两位故交的份上也不应该对她如此刻薄。”

德宁郡主很早就发现她母亲不喜欢宁岚,甚至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她一开始还以为楚国大长公主是叶公好龙。

老镇南王在老王妃去世不久也跟着去了,临终前将二儿子托付给了了慧大禅师,大儿子宁岩早早当家,拉扯小妹宁岚长大。

宁岚出嫁前一直留在南郡,期间从未北上,虽然楚国大长公主多次邀请过她来京城完,宁家却一直未答应。

当年宁岚婚嫁前夕,楚国大长公主兴奋非常,各种抓心挠肝的等待,嫁妆都备了好些,那般殷勤与迫不及待,把德宁这个亲女儿都看酸了。

可谁知等楚国大长公主亲自见了宁岚的面,一切都变了。

“娘,我一直觉得你隐隐约约有些许讨厌岚儿,为什么呢她不是你的故人之后么来京之前可从未得罪过你来京之后对您不说殷勤,可也礼数周到,究竟是因为什么呢”德宁郡主忍不住吐露多年来的疑问。

听德宁郡主如此问,楚国大长公主的脸色逐渐阴沉,眼神也一点点阴冷,她倒也不刻意瞒着德宁郡主。

只见那双浑浊苍老的眼精逐渐迷茫失神,可仔细探究,却能瞧见迷茫背后的恨意与愧疚,“我也说不清楚,只是看着她那张脸,就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虽然对故人之后心存厌恶很让楚国大长公主感到愧疚,可她就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端木砚清送的琴体积不小,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回府实在太引人注目,尤其蕙质还与元筠姌同乘一辆轿子,是以蕙质便拜托孟愫儿将琴代为保管几天,等几天后她再取回来。

正如孟愫儿所言,端木砚清做事也确实足够妥当,寿宴过后的第三日,端木砚清就派人上府,给元筠姌与蕙质都送了好些礼物。

这些礼物都是寻常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全然不能与那玉韵琴相提并论。

而蕙质呢,则趁这个机会,借与孟愫儿叙旧出府,将玉韵琴神不知鬼不觉抱了回来。

如此一来,只要她本人不将玉韵琴展示给外人看,旁人就只晓得她收到端木砚清一张琴,而非是那张名誉天下的玉韵。

不过这件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元振。

全府上下,除了宁岚严防死